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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無所有。」

所以別對他好了，他一點利用價值都沒有。

顧舒看著臉上寫滿了拒絕的原時奕，挑起眉，語重心長道：「不，你當然能回報我。」

「你好好學習就是對我最大的回報了。」

這樣我就有積分可以拿，升職加薪走上人生巔峰。

原時奕：「……」

他總覺得這話似乎有些耳熟，好像在別的地方聽過一樣。

而且他總覺得顧舒看著自己的目光中，似乎滿是……慈愛？

顧舒好整以暇的看著滿臉寫滿了不情願的原時奕，抱著胳膊觀察著小可憐的表情。

「我不想做。」

顧舒耳邊忽然響起一道平靜的聲音，她驚訝轉頭，就看見原時奕一臉平靜地把試卷推了過來，眼底寫滿了抗拒。

他很少拒絕別人，這也是為什麼所有人都覺得「原時奕懦弱」的原因。無論是指使他去幹活還是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這個懦弱的傢伙都不敢反抗，讓欺負他的人一次次的更加囂張。

可這一次不一樣，出於某種不可說的原因，原時奕難得這麼堅定的當面開口拒絕。

顧舒眯了眯眼睛，上挑的眼尾又顯出了幾分凌厲。

她不急不慢道：「原時奕，我不是在爭取你的同意，這是命令。」

呵，真當惡毒女配會和你講道理呢。孩子嘛，不學習，多半是欠揍，打一頓就好了。

原時奕有些驚愕地抬頭。下一刻，四目相對，顧舒的眼神咄咄逼人，原時奕不過和她對視片刻，就慌張地低下了頭。

「嗤。」顧舒輕蔑一笑，「就這點膽子還敢和我講道理呢。」

要是日後心狠手辣，玩弄人心的那個瘋子她肯定不敢這麼對他說話，但是現在嘛。

顧舒冷著臉把一張作息表拍到原時奕桌子上，命令道：「以後這就是你的作息表了。」系統指定的四點起床早讀一天十張試卷就很適合著不學習的小可憐。

原時奕果然敢怒不敢言，起碼錶面上，他乖乖拿走了試卷。

至於他心裡快不快樂，這不重要，顧舒只要成績，管他快不快樂呢。

現在嘛。現在就是一個「逆來順受」的小可憐，成天被別人按著欺負。別人能欺負，她就能欺負，要是因為畏懼他以後的瘋狂而不敢動手。

那是什麼囂張跋扈？我顧舒，囂張就要囂張到底。

顧舒有著極為出色的相貌，飛揚的眉眼帶著囂張，皓齒星眸，黑髮松鬆散散的用發束紮了個馬尾，兩縷散落的碎發垂在額邊。生氣的時候的眼角帶著一點靡紅，艷麗而帶著點狠意。

唇角微微勾起，滿不在乎的盯著原時奕。

原時奕頂著顧舒滿是威脅意味的眼神，拒絕的話梗在了喉頭，眼裡劃過一絲無奈。

認命地拿起顧舒扔在他桌子上的時間規劃表，從早上來學校到傍晚放學，時間安排的滿滿當當，還很人性化的給他留出了每兩節課五分鐘的上廁所時間。

顧舒前座是一個女生，就是之前數學課提問的時候原時奕提到的在班裡排名前十的那個。是個乖乖扎著馬尾，帶著沉重的黑框眼鏡的標準好學生。早在顧舒說要監督原時奕做這些名師出題的時候就豎起了耳朵，背單詞的聲音都輕了。

她時不時回頭看一眼顧舒，眼睛亮晶晶的寫滿了渴望，卻又不好意思開口。

雖然這兩天她也和顧舒說了幾句話，但是關係顯然還沒有近到她可以向顧舒借試卷的地步。只是她始終心癢難耐，高中的尖子生，誰不想多考幾分啊，名師出題，這四個字勾的她心裡癢癢。

十七歲少女的心思一眼就能看透。顧舒心底哂笑，面上輕笑道：「陳同學想做試卷嗎？可以把這些試卷也拿去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