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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裡。
修能老師觀海來回翻找著自己辦公桌上的資料，抽屜裡，地底下，他都翻遍了。
孟章坐在他對面，喝著保溫杯裡的水，笑眯眯望著觀海，“觀老師，這是找什麼呢？”
“學生的登記資料啊，真是怪了，我上次檢測完登記下來，明明放這的，怎麼沒了。”
“喲，體檢資料丟了啊，這可不得了，快高考了，這是要上交稽核的吧。”
“誰說不是呢，可能是事情太多了，被我落哪了吧。”
觀海最終決定放棄，“看來得去重新測一遍了，本來一個月內不用再測的真是，這也不能賴我啊，我一個人哪裡忙的過來，真是女人當男人使，男人當牲口使。”
“確實，確實。”
孟章笑眯眯的說道，“咱們這師資力量也太薄弱了，整天不是加班，就是給人代課，一個人負責那麼多東西，東西丟了也很正常。”
“唉，不說了，正好修能課了，我得趕緊過去，再重新記錄一遍。”
“觀老師走好。”
所以，上課時，三年一班又被拉過去測竅了。
“咦，老師，上次不是剛測過嗎？”
“怎麼又測。”
“測一次要好久。”
“咳咳，這是接近高考，更關注同學們的身體了啊，有些人越是面臨壓力，就越是進步，會在最後一段超級突破，所以再重新測下。”
觀海自己都佩服自己，說的是有聲有色。
“好，女生優先，重來一次啊。”
“……李霜雙竅，又兩成，水能。”
“宋代曼……”
基本上，大家跟上次測的都沒什麼變化。
畢竟要開竅是沒那麼簡單的事。
終於，在等了好一會兒之後，李塵光聽到了自己的名字。
“李塵光。”
他的心情有些忐忑。
前所未有的凝重。
這一次的測驗，將真正決定他有沒有機會前往帝都。
如果還是一竅不開的情況……
李塵光一步步走上了測竅儀，站在那圓盤之上。
然後機器慣例的從上至下掃下去。
李塵光也是深吸口氣，閉上眼睛，等待著，那最終宣告。
“李塵光，……1竅，0成電能。”
觀海喊出口的時候，自己都有些驚訝，又仔細看了看，確認自己沒眼花，他明明記得李塵光上次是一層都沒有，眨眼就一竅了，這才多久。
不過說出口的話卻是，“你們看，我就說了吧，有些人就是壓力越大，進步越大，就像李塵光這樣，很好，開了一竅就可以好好練習了。”
周圍人也是有些驚訝。
“李塵光開竅了啊。”
“之前都說他最慢，0層，突然一下就開了。”
“這傢伙就是壓力越大進步越快的典型。”
“上次考試全城第一，今天又直接開竅了。”
李塵光下臺的時候，精神還是有些恍惚，等了這麼久，終於開竅的那種心情，就像是在沙漠中孤獨掙扎求生數十年，終於遇到了綠洲一般，甚至都開始懷疑這是不是自己幻覺了。
不過，腦海中馬上又想起了孟章的話語。
“虛體竅雖然是虛的，但他能把你送往帝都卻是實的，帝都有最好的裝置，最好的人，最強的武者，最厲害的法寶，萬一能把四竅開啟呢。”
所以，現在就是看虛體竅能否騙過測竅儀。
只要能開雙竅，再加文化科頂尖的成績，再託關係，甚至能進帝國最好的帝武大學。
實在不行，單竅，也能進次一點學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