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憾了。
無奈地把衣服放回衣櫃,拿了錢包手機鑰匙,一臉苦逼地出門。
“誒,小宋,幹嘛去啊!”
“趕屍。”
“啊?!”
宋嘉年走到馬路邊,等了好久才來一輛計程車。他報了個地名,司機很麻利地調轉車頭狂奔而去。開了小半個小時的車才到那個飯店。宋嘉年進去了才想起來他不知道何琛學在哪個房間吃飯,只好臨時打電話給何琛學,也不知道這個醉鬼還能不能說一句完整的話了。
不過宋嘉年不用擔心這個問題了,因為接電話的不是何琛學本人,宋嘉年猜估計是跟他一起喝酒的誰,雖然也有點喝高了的感覺,但至少口齒還是清楚的。順利得知房間號,宋嘉年坐電梯上去。
宋嘉年推門進去,裡面果然酒氣熏天。但情況和他想的有些出入,裡面那群人都穿的筆挺端正,倒不像是朋友相邀出來喝酒的。他看到何琛學已經把西裝外套脫了,攀在椅背上,暈暈乎乎站起來找人拼酒。席間多數人臉都紅得很,只有一個人還維持正常狀態。他看了那人好幾眼,覺得眼熟,又怎麼都記不起來。
他進門的時候,引得房間裡大家都朝他看過來。他禮貌地問好,說自己是何老師的學生,來接他回去。本以為應該能挺順利把人扛回去的,沒想到人沒還沒拉到,直接被一個陌生醉鬼給拖到桌邊勸酒。
“老何還有酒沒喝完,怎麼能就這麼回去!不行,喝完了才能走。”
尷尬地從那人手裡掙脫開,宋嘉年看了眼已經趴桌上不動彈了的何琛學,有點為難地說:“要不,我替老師喝了吧。”
“哈哈,年輕人就是爽快!給。”說著隨手拿了一瓶五糧液塞宋嘉年手上,宋嘉年看著那還有半瓶液體的五糧液,臉都白了。喝了這半瓶白的,他還能直著走出去嗎。坑爹吧這是。可要是不喝,恐怕今天別想出去了。醉鬼就這點讓人恐懼,逮著誰都要逼著喝酒,不喝那就是看不起他。
宋嘉年平常不怎麼碰酒,和別人出去吃飯要麼單獨喝茶,要麼喝啤酒,再上去頂天了就是紅酒,白的那是極少喝。這麼半瓶下去,他半年的白酒量就到了。
顫顫巍巍地找了個乾淨的杯子倒酒,心裡把何琛學那個罵啊,把他喊這來受苦,真是為師不尊!趕緊的找個師孃把他收了去,免得老禍害別人。
宋嘉年意思意思,閉著眼睛猛灌下一杯,旁邊醉鬼大力拍他的背,像是要把他的肺從嘴巴里拍出來。一杯酒下去,喉嚨食管胃就被一把火給點燃了,讓他完全體會不到喝酒的樂趣,所謂的酒香留齒那就更是浮雲。儘管他已經完全不想和第二杯,但是沒辦法啊。
正當宋嘉年英勇就義地喝第二杯時,坐角落裡一直默不作聲的男人奪了宋嘉年酒杯。
“別為難他了,我替他喝。”戴眼鏡的男人說著一下就灌了那杯酒,然後很快面不改色地咕嚕咕嚕幹完了整瓶酒,直接把宋嘉年看呆了,也把那積極勸酒的醉鬼給嚇醒了。
“符助理,這,您這是……”全場就沒個人明白眼鏡男這舉動是啥意思的。只有宋嘉年聽別人喊眼鏡男的名字,腦袋裡一個場景一閃,臉上浮出驚訝。
“是你?”這不是宋晗昱的那個什麼助理嗎。
符海安半瓶五糧液下去,戰鬥力依然MAX,臉色一點都沒變,還非常清醒地和宋嘉年打招呼:“好久不見,年少,沒想到能在這裡見您。”
“什麼少不少,您不您的,叫我名字就行了,沒那麼多規矩。誒,等等,你在這,不就是說昱哥兒也在這?”
“老闆不在。”
“哦,那就好。”
“但是我剛才給老闆打了電話,他應該馬上就到。”
宋嘉年高興不到三秒就被打回原形,“啊……你叫他過來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