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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促狹時很難打發,另外點菜:「氣都氣飽了,龍肝鳳髓也吃不下。算命的說我流年不利,讓戴金質的生肖墜子辟邪。你真有心就去買一個送我,要24k金的,至少得橄欖那麼大。」
這個體積的金墜子少說七八千,閆嘉盛衝口罵她敲竹槓。
「又沒逼你買,人家的老公連命都捨得送給老婆,你呢,放在饑荒年代肯定首先把我賣了換糧食。我算看透了,結婚有什麼用啊,做牛做馬一輩子還是個外人。」
以前沈怡氣極了也不會說這種毫無用處只會凸顯刻薄的話,近來與丈夫分歧越來越大,感覺婚姻像破漏茅屋已無修繕價值,破罐子破摔的心思一冒頭,言行也隨性了。
閆嘉盛呢,換做平時鐵定跳腳,今日心虛理虧必須忍痛割肉,粗聲妥協:「知道了知道了,明天買給你。」
沈怡譏嗤:「你要是回頭找你媽告狀,我收了心裡也不踏實。」
男人眼似牛鈴,想長角撞她,兇吼:「我不會跟我媽說的!討債婆,遲早被你壓榨死。」
「呵呵,不止你有怨言,我也想換個好伺候點的男人呢。」
「你、你別以為有男人追求就能把尾巴翹到天上去,華燦只是圖新鮮,你真跟了他頂多三個月就下課!」
「我換人也不會找他,不瞞你說,外面追我的很多,他是最不起眼的一個。」
「什麼?還有其他人!你每天是出去上班還是招蜂引蝶?給我老實交代!」
沈怡拉響丈夫的雷、管,氣定神閒走出浴室,閆嘉盛光著身子沒法追趕,咒罵著抓起浴缸裡的玩具水槍,掃射臆想中的姦夫們。
沈怡去廚房倒了杯梅子酒,琥珀色的酒液襯著晶瑩剔透的冰塊,清爽怡人,不知能否解她的膩煩。
剛才那話不算謊言吧,魏景浩不也對她有企圖?他的慾念和華燦的一樣,都把她當做牟利工具。
其實男人對女人大底如此,一切付出追求都圍繞「滿足性、欲、傳宗接代、輔佐事業、照顧家庭」四專案的。「易得無價寶,難得有情郎」本是謬論,所謂的「情」只是女人不切實際的幻想,把海誓山盟當信條,讓「務實」的男人一輩子陪她風花雪月,可能性還不及教一隻寵物說人話。
生為女人就像上了賊船,盲目反抗會頭破血流、沉屍水底,老實順從會被刮骨吸髓,剝皮抽筋。想活得有人樣,必須具備聰明的頭腦、鋼鐵般的意志和看透人生本質的法眼,沒有彷徨,不存奢求,辛苦失望時多想想一句話:「這輩子反正都這樣了。」
與閆嘉盛分別後,邱逸身心交瘁,苦惱的蠹蟲放肆啃著他的精神,力氣沒剩幾口,大概只夠撐到回家。
今天真不知該怎麼面對華燦,還是先不見他了吧。
他開車返回自家小區,在樓下看到那鬧心的人。
「我沒收到你的訊息,就來這兒等你了。」
華燦失去方才在公園修理閆嘉盛時的強硬,像被扒了殼的河蚌,一副任他宰割的柔弱相。
邱逸的手只擅捧花,不會握刀,看他這樣僅有的責備也融化了,帶他去小區綠廊下說話。
「華燦,我暫時沒辦法化解你和嘉盛的矛盾了,明天先去公司辭職,這樣起碼能讓嘉盛和沈姐心裡少些疙瘩。」
他想儘可能維持中立,第一步是離開築美。
這決定嚴重損害華燦的利益,遭到強烈反對。
騙子的理由仍很巧妙。
「你現在絕對不能辭職,不為我,是為了沈工。」
「為了沈姐?」
「她已經和我大哥決裂了,這半個多月被宋長平黃寶坤他們暗算刁難你都知道的,還拼命幫她擋災不是嗎?」
「……你怎麼知道我幫過她?」
宋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