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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過,我老公和華燦只在大學時交好,後面七八年沒音訊,直到去年才透過邱逸重新聯絡上。」
「是啊,就算您先生和華燦交情平平,那邱逸呢。那晚您先生親口說他和邱逸是多年的好兄弟,您這個做太太的自然也和邱逸親如一家。而華燦和邱逸是鐵哥們,處處不遺餘力地維護他。有這條堅固紐帶,您憑什麼讓我相信你們不是一夥的。」
「魏董,我真沒有。」
「我還想起一件事,當初邱逸來面試,我用臨汾海棠苑的專案考他,他不假思索就搬出了全套方案,還承認事前看過相似的設計說明。那專案是您負責的,設計資料也是您給他看的,對嗎?」
「那也是個巧合……」
沈怡情急變換坐姿,魏景浩改道捉住她的手腕,不許她動彈。
「現在口頭保證已經無效了,需要您用實際行動來證明。」
他溫情脈脈,彷彿融化的春水,實際卻像高腐蝕性的酸液,沾上就萬劫不復。
沈怡語氣急了:「魏董,您可能沒明白我的意思。我說我想要穩定的工作環境,這個穩定涵蓋各方面,所以一切出格的行為我都不能接受。」
她使勁掙開他,握住被捏痛的手腕跳離沙發,躲到兩米外站定。
魏景浩只在言語上要挾:「我不是好色之徒也不想趁人之危,只不過向您索要一點保障。事後絕對保密,不讓您的婚姻受損,也會替您杜絕所有不利言論。」
貞操是要挾女人的把柄,操縱女人的韁繩,他以為佔有她的身體即可迫使她效忠。
沈怡遏制不住指責:「可您這麼做太過分了,我已經發誓聽命於您,您不該再用這種方式羞辱我!」
「這不是羞辱,相反是在給您最高的信任。您要讓我相信您不會被您先生的人情左右,就先背叛他給我看看。」
魏景浩從容靠近,高雅儀態還真瞧不出淫、欲邪念。他沒把這樁事與男女情愛掛鉤,而是當成重要買賣對待。
「沈工,您以前跟我訴苦,說您的前領導背信棄義,升職時提拔了別人,還說提拔您會害他被人誤會與您有不正當關係。您覺得他說這些話只是在明哲保身?哼,他其實還有另一層意思,就是暗示您,想要好處就不能讓他白擔虛名,假如您投懷送抱,他肯定樂於接受。」
沈怡又捱了血淋淋的一刀,因疼痛而清醒。
到底還是男人更瞭解同性的想法,他們算計女人的能力真是無窮無盡。
本來讓她按實際考量,魏景浩內涵外表都屬上品,有幹大事的風範魄力,反正她和閆嘉盛感情淡薄,不需要無用的貞節牌坊。拿一次肉、體出軌換取前程似景非常划算。但聽了他這番話,自尊大受刺激,雜念霎時消弭。
以前母親常唸叨誰家的女兒傍了大款,一人發達帶飛全家,拿這些「成功案例」奚落她。她深以為恨,將這些人貶為女性恥辱,揚言要靠自身實力出人頭地。現在若出賣色、相搞枕營業上位,等於與被她鄙視的女人們同流合汙,過去十幾年的辛勤奮鬥將失去意義。
「沈工,您是有志向的人,懂得審時度勢。現在跟我達成協議,我就給您想要的信任和前途。」
聽到老闆循循善誘的魔咒,沈怡的心境千足金般純粹,斷然拒絕:「對不起,恕我不能從命。」
她義無反顧衝出房間離開酒店,駕車在夜幕中狂奔,怒火有屈辱做燃料,龍捲風也吹不散,打電話給沈敏,約她去夜店喝酒。
聽完堂妹飽含怨憤的控訴,沈敏也火大。
「這些做生意的男人一個比一個陰險下流,欺負你沒後臺才敢任意亂來!」
沈怡咬牙舉杯接住她倒來的啤酒,牢騷似酒上泡沫湧之不竭。
「也不知他是不是有怪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