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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逸搖頭:「我也沒聽過。」
疑惑浪花般騰於胸口,沈怡憑才幹作風在他心中奠定了極高信用,勝過他本人的耳濡目染,相信她沒有確鑿證據不會下結論。
他懷疑閆嘉盛添油加醋,再次求證:「沈姐到底怎麼跟你說的,原話是什麼?」
閆嘉盛急了:「我是聽我媽轉述的,不過我媽那人你知道,以前做財會的,記性最好,思維最清晰,還跟我保證,說沈怡的話她一個字都沒記漏記錯。沈怡進公司發現魏景浩不待見華燦,連帶著也不待見跟華燦關係好的人,已經逼走好幾個員工了。她開始也遭了暗算,後來看清形勢主動投靠了魏景浩,又做專案立了功,這才安全過關。你是華燦招進公司的,和他是老同學好朋友,魏景浩怎麼容得下你呢?女人家膽子小見識短,沈怡怕被你連累,就想跟你保持距離。所以前天才會對你甩臉子說狠話。」
他一句句榨乾邱逸的血色,卻加深了華燦的譏笑,不慌不忙打斷:「嘉盛,我相信沈工這些話絕不是她本人臆想出來的。空穴來風嘛,我們公司上下幾百號人,其中少不了搬是弄非的。她一定聽到什麼閒言閒語,又恰好在工作中和同事鬧了點小矛盾,兩件事湊一堆就以為映證了那些流言,由此引發心理恐慌。」
閆嘉盛忙問:「你說這些都是流言,那你大哥真沒下黑手整過你?」
華燦戲謔:「現實生活裡哪有那麼多宮鬥戲情節啊?我們公司是做建築設計諮詢的,工作性質單純,搞好專案就能拿錢,鬥來鬥去只會浪費時間。你想想,魏景浩已經是築美的總經理了,公司一半的股份都在他和他媽媽手裡,我和我媽什麼都沒有,跟普通員工差不多,他犯得著不顧我爸的面子打壓我嗎?最後再說說我吧,我去築美上班是方便學東西,工資並不比外面高,憑我的學歷要找個同規格的公司上班不難,真要是天天受欺負能呆得下去?又不是要養家餬口,非得吃這碗受氣飯。」
閆嘉盛直男癌,對女人有偏見,縱然千百次見識過妻子的高智商,輪到做判斷題時仍願意採納外人的意見,拍膝怨念:「我就說這事聽著跟電視劇裡演的似的,怎麼可能有這麼狗血的真事嘛。這女人啊,就愛嚼舌根聽是非,把自己搞得神經兮兮的,結果屁事沒有。真服了她了。」
一樁心病被怒火燒化,他急著傾倒殘渣,完結此事。起身拉住邱逸胳膊,對華燦說:「我帶邱逸回去找那神經病說清楚,你不知道她現在拿你倆當瘟神,還不許邱逸來我們家,氣得我這兩晚上睡不著覺。如今事情都弄清了,看她還怎麼作。」
他就像沈怡形容的,挑起鹽巴填大海,專幹傻事。邱逸死活勸不住,擔心他和沈怡吵架,尋思自己在場多少能勸一勸,懸心吊膽跟他回家。
閆家的大門是密碼鎖,邱逸見閆嘉盛伸出的手掌用力拍在門板上,吃驚:「你不會忘記密碼了吧?」
閆嘉盛無視他「會擾民」的勸阻,大聲催嚷「開門!」,故意用劣行為自己造勢。
張姐是來迎接醉鬼的,見他神志清醒,知道這架勢是要找老婆尋釁,忙自覺地躲回臥房。
火車般轟隆隆的腳步聲切斷沈怡未完成的計算公式,轉過頭丈夫已奔到身旁,奪下她手裡的滑鼠,硬氣吩咐:「到我房裡來一下,今天我得好好給你補補課,教你怎麼為人處世!」
沈怡看看他身後面似苦瓜的邱逸,問:「他是不是喝多了?」
邱逸像被菸頭燙了一下,趕緊拉住閆嘉盛:「你別這樣,有話好好說。」
閆嘉盛只想獨佔這隻鮮肉大包,不容別的狗啃咬,煩躁甩開:「我現在就是在好好說話,你放心這女人的心臟是金剛石做的,拿鋤頭都鑿不出個印。」
沈怡見到邱逸便預感壞事了,鎮定教訓丈夫:「你不用這麼大聲我也聽得清,咬了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