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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正執行過各種形形色色的人物,對戚副局這樣的老狐狸沒少見,糾正安旭一點。
&ot;他知道我們不是環保局的人,但不確定我們的身份和來汶州的目的,需要他這樣不動如山的人出馬,勾結他的東西,分量還是足夠的。&ot;
&ot;你是說他和製毒廠是一夥的?&ot;
&ot;嗯。&ot;
&ot;賀組長、賀師兄,你確定你的判斷是對的?&ot;安旭有點不相信賀正。
那邊的男人閉上了眼,&ot;對或不對,以後就知道了。&ot;
安旭眨眨眼,漸漸在黑夜之中沉睡過去。
翌日,依舊陰天,安旭睜開眼的時候旁邊的賀正還沒起來,他緩了緩神,左臂一涼,安旭猛的扭頭,發現他和賀正都正面躺在床上,被子上還是好好的兩個被筒,而下面,他的一條胳膊卻大刺刺地橫在了賀正的腹肌上。
更丟人的是,他昨晚不知怎麼睡的覺,整個人往床尾縮下去老長一截,半條腿都露在被筒外面,而自己的半張臉卻靠在賀正的手臂上,竟然還殘留了些口水在上面!!
只能是他自己的口水了!
原本睡眼朦朧的安偵探被嚇得猛一激靈,連忙抽回胳膊,然後還是不可避免地觸碰到了賀正。
這傢伙的腹肌梆硬,安旭瞧了旁邊人一眼,還好沒醒,他攀比似的去摸自己肚子上的肌肉,嗯,雖然也有腹肌,但沒賀正的硬氣。
男人都是骨子裡爭強好勝的動物,安旭不滿地朝賀正吐了吐舌頭,而後拿過床頭邊上的抽紙巾,一點點把賀正露在被子外面手臂上的不知名口水擦掉,隨後急忙下床洗漱,一側臉頰還因為貼著賀正的胳膊睡紅了。
而當他剛踏進洗手間,床上的男人便抬起了薄眼皮。
從那天之後,安旭和賀正再也人去睡地板了,床上的確很小,但也不至於容不下兩個人,只是偶爾翻個身還是有些費勁,但大家既然都是兄弟,偶爾有個肢體碰撞又怕什麼呢?
特安組對汶州的&ot;環保視察&ot;工作進行了三天,但結果比預期的差,那破產藥企製毒的地點還是沒有任何線索,鍾市那邊傳來的情況也不客觀,說是能查到的個別人都不知道總部、也就是汶州這邊的情況。
然而特安組一群人都是變態,越不著頭緒的案子越讓他們興奮,就像是良久不見食物的狼群,見著只小老鼠都要卯足勁對它窮追猛打。
案子沒有進展對安旭一點打擊都沒有,六年以來他處理過的大大小小的迷案也不少,有時候為了蹲一個涉案人等上十天半個月也是正常現象,而在這裡最讓他難受的不過是生活上的問題——
三月已經要過去了,這天早晨安旭起床之後便把一張臉埋進枕頭裡,整個人像根木頭似的趴在床上,賀正從起床到收拾完畢,安旭依舊保持原態,一點動靜都沒有,挺屍一般。
賀正微微發抖的手最後一次檢查時間,確定沒有搞錯,他抄起電視桌前的外套就要出去,聽見床上的安旭甕聲甕氣地喊他。
走過去,安旭露出一側的臉,疲憊地說,&ot;我整個後背都僵了,勞煩組長你幫我按摩按摩唄&ot;
安旭不是故意給賀正找麻煩,他在心裡第一百零一次痛罵身下這張狹窄的小破床,臉上慘兮兮的,這幾天來他想在床上動一動簡直難入登天,由於睡覺時長期保持同一姿勢,渾身上下都很不舒服。
賀正的眼神暗淡,倒是真放下了揹包,走過去給安旭按摩。
安旭看到賀正放下包,好奇問他,&ot;你有自己的行動?&ot;
話一落,賀正那雙沒有溫度的手便已經在他的肩胛骨上大力揉摁,那力度,簡直要把他當成被一招制敵的對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