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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草泥馬是徹底不要臉了。
回到家,謝如琢沒有做香辣蝦,也沒有做尖椒雞,就簡單地炒了個青椒肉絲,燒了一道黃瓜皮蛋湯,煮了一鍋晶瑩剔透的粳米飯。
外面天色暗了下來。
城市裡似乎也能聽到蟬鳴聲,更多的還是別人家的絮叨聲和電視機裡播的武俠劇傳出來的喊打喊殺聲。窗外,天上繁星點點,不像十幾年後,抬頭一看總是一片黑。
阮糖趴在餐桌旁邊,雙肘拄著桌沿,一雙烏溜溜的眼一瞬不瞬地盯著謝如琢看。
謝如琢慢條斯理地吃著飯。
青椒肉絲味道不錯,雖然是照著食譜做的,但火候掌握得好,用紅苕粉掛過芡的肉絲鮮嫩可口,由蒜末和薑末的香味掩掉了豬肉的羶味,又混有朝天椒的清香和爽辣,十分下飯。
他甚至能看到阮糖聞著菜碟中裊裊溢位的白氣時,臉上一片滿足之色,鼻翼也不斷地微微翕動著。
黃瓜皮蛋湯清淡而香,用來泡飯再好不過。
總而言之。
謝如琢對自己的廚藝發揮十分滿意。
就是這隻草泥馬的目光越來越灼熱。
城市的夜晚絞鎮裡的要熱些,他們沒有開空調。空氣中的絲絲熱意混入了阮糖灼熱的目光裡,像是要著起來。
一點點燥熱。
一點點煩。
像是乾柴。
像是烈火。
隔壁人家裡的音響放著最近正火的流行歌。
「……
我見過一場海嘯
沒看過你的微笑
我捕捉過一隻飛鳥
沒摸過你的羽毛
要不是那個清早
我說你好你說打擾
要不是我的花草
開得正好
哪裡找啊哪裡找啊
一切很好不缺煩惱
……」
謝如琢向來清淡冷漠的聲音似乎也染上了一點點燥意,「你看什麼?」
阮糖眨巴了下眼睛,卻沒有立刻回答。
她的三瓣嘴微微動了動,目光直勾勾地,像是帶著無數把鉤子。
但。
下一瞬。
她罪惡地垂下了她的小腦袋。
[今天也是想給謝如琢生猴子的一天呢!]
[他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啊]
[等他再長大幾年,偷偷yy他應該就沒有罪惡感了叭]
[一想到他長大後的模樣,就合不攏腿嚶嚶嚶]
[正經如我,肯定是不會騷/擾宿主的,我就看看]
……
謝如琢:「……」
阮糖並不知道自己內心的碎碎念都暴露在了謝如琢眼前。
她頂著一張滾燙的小臉蛋兒,假裝自己是一隻賊正經的草泥馬,問謝如琢:「俞江孜他們一家做的那些事……你為什麼會選擇算了?」
謝如琢目光從阮糖身上移開,看向別處,悶悶地答:「不是我選擇。」
「啊?」
「我說什麼,結局都是一樣的。」
他左右不了謝騰飛的決定。
謝騰飛會問他,只是因為他想讓大家都知道,他是一位不好惹的成功人士,他是一位很好的父親。他是不容侵犯的,他的孩子、他的家庭、他的一切都是不容侵犯的。
而為了名聲,他必定不會選擇窮追猛打。
一切都是做戲。
阮糖抬了眼,怯怯地看向謝如琢,輕聲問:「假如是讓你選擇,你會報復他們嗎?」
至少,在阮糖這裡,假如是她被人欺負了,她就是想要在欺負過她的人面前揚眉吐氣,就是想要那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