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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縱瞥了一眼米一檸的背影,不做聲的點開收件箱,在裡面找了下沒有經過篩選的,最原始的玩家反饋。
……
從衛生間出來,米一檸還在想剛剛的事。
其實想想也是。
按下洗手慕斯,在水龍頭下搓著手背,米一檸說服自己。
沒有人會在遊戲裡,在一個固定的遊戲地點跳三千遍。
因此被誤會了也很理所應當。
雖然有一瞬間,是想好好解釋一下。也清楚只要她說,大概就不會有人再當成玩笑話。
可解釋就不免牽扯起動機,而關於米航的那些,想起來就悶,也不願意隨便拿出來講給別人聽。
而且人家是不是去改,真的有那麼重要麼。
是自己的問題吧。
那些自己從未說出口的遺憾,因在一個遊戲裡瞥到丁點象徵,就彷彿稻草一般抓住不放。
執著地想在遊戲裡,像飛起來一樣,去看半空中的瑰麗夕陽。
可現實中的她,是一個時隔三年之久,仍然一次飛機都不敢去坐的膽小鬼。
米一檸壓下水龍頭,把手沖乾淨,又輕輕嘆了口氣。
不知道為什麼,最近有些多愁善感。可能還是因為白落玫的事情,她頻頻想起米航。好像其他人已經往前走了,可她卻耿耿於懷,始終無法、也不想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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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幾個男生聚在一起抽菸,言語間不免談起剛剛那個白生生的小姑娘,誰也摸不清是什麼身份,就看著年齡也挺小,礙於席縱一向的禁忌,便也不敢亂猜。
因而你一言我一語,說出來的全都是如同教科書般的闡述事實,半點猜想也不敢加。
黃俊偉成為集中攻堅物件,但他自己也納悶著呢,無法替席縱代言。
好在沒有一根煙的功夫,席縱就推開門出來了。
聊八卦的幾人面面相覷,有人給席縱遞了根煙,他微抬手示意不要,那人把煙又收了回去。
自己埋頭吸了一口壯膽,才問:「剛來那個……是你妹妹?」
席縱瞥了眼:「不是。」
那人狀似無意地提:「不是啊?看著年齡也挺小的……」
席縱打斷他:「成年了。」
一圈人暗暗倒吸一口氣。
站著的各位沒有一個不清楚席縱厭惡大年齡差的根源,被職高未成年女生圍追堵截那一陣就連他們看了也咋舌,因此懂得是席縱不可觸碰的雷區。
而今日,格外強調人已經成年,意思是什麼,似乎已經格外明顯。
黃俊偉站在一邊,有些難以置信,又覺得其實順理成章。
好像從這倆人見面的第一次起,他覺得席縱對米一檸就有點不一樣。
後來,席縱那份只對米一檸持有的特殊對待逐漸明顯,甚至於本人都懶得掩飾的程度。
或者說,其實席縱從來就沒有掩飾過什麼,他一向坦蕩,喜惡表達都很直接,因是天之驕子,沒有什麼人或事有讓他虛與委蛇的必要。
那麼那份逐漸明顯的特殊對待,與其說是不再掩飾,不如說是逐漸認識到自己真實的內心。
「在一起了?」黃俊偉問。
席縱閒閒地靠上牆壁:「還沒。」
顯然背後還有兩個沒說出來的字,是「快了」。
他的語氣很淡卻篤定,放別人身上應當會有自負嫌疑,但於他卻是不顯。
只因他本身已經極為優秀,若是主動追擊,想不出能有哪個女生會果斷拒絕。
況且。幾個人在心下揣度,小姑娘都能主動來找他了,怎麼也不像是沒有情意的樣子,想來不消幾日,總會聽到好訊息。
還沒說兩句,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