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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上帶著雨季的濕氣和很淡的酒味。
「還好,就是回來打車很難打,排好長的隊。」
她故意又問:「你怎麼回來的?」
「剛和客戶談完需求,他順便送我的。」
白落玫這麼回答時,表情語氣都沒有什麼異樣。
米一檸判別了一會兒,突然又不確定起來。
可能……是她誤會了?
媽媽今天晚上就只是單純的工作?
怔忡恍惚之際,她聽到白落玫又開口。
「檸寶,如果媽媽……」
米一檸猛地抬起頭,對上媽媽的有些猶豫的表情。
即將說出口的話,似乎讓白落玫萬分糾結,她幾番張口,都沒有最終說出什麼。
最後,女人還是笑了笑,起身說:「沒事,你早點睡吧。」
「哎,媽媽,」下意識地,米一檸抓住白落玫的裙擺,不甘道,「你、你怎麼能說話說半截呢!」
白落玫靜了靜。
過了幾秒,聲音落下來:「那……」
聽到這如同宣告一般的開頭,米一檸突然又有,一剎那的心慌。
彷彿已經提前知曉答案。
卻又有點不知道,當真聽到這個答案的時候,自己又該做出什麼回答。
她急急忙忙地打斷媽媽:「你知道最煩的人是哪種嗎?」
「什麼?」
「第一種就是吃西瓜亂吐籽的。」
「?」
「第二種就是說話說一——」
她留了半截,戛然而止。
然後鑽回被窩,扭身,宣佈:「我要睡了。」
心臟砰砰跳。
這會兒,又生怕白落玫再說出點什麼。
白落玫愣了愣,隨後搖搖頭,笑了。
「晚安。」她最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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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新街。
「夏日冰茶」奶茶店。
席縱半靠在吧檯角落的一張躺椅上,膝上型電腦放在身上,姿態懶散,目光專注地看著螢幕。
黃毛在店裡一邊打掃衛生,一邊隨便挑話題聊:
「哎,縱哥,那天晚上那小姑娘,跟你什麼關係啊?」
席縱正掃著github,聽見朋友的問話,漫不經心地反問:「哪個?」
「你不記得了?」黃毛說,「眼睛亮得像鍍了層彩,一張嘴就懟人的那個。你不後來還讓我看著她麼?」
席縱敲鍵盤的手頓了一頓,想起來了。
也得有一週了,按往常他早忘了,但這個他倒還記著。
包上還掛了個劍齒龍玩偶,幼稚得不像話。
但就不知道哪來的勇氣,一見面就讓他扮男朋友。
他淡淡道:「不認識。」
「真不認識?她找你幹嘛?想進清川?」
「嗯。」
黃毛笑了:「這是想進清川呢,還是想跟你一塊進呢。我那天可說帶她進去了,你也不是沒看到,可讓人嫌棄的。」
席縱聞言,也沒反駁。又切了個網頁,沒再說話。
黃毛掃完地,又洗了洗抹布,開始擦桌子。
一邊納悶道:「但她怎麼找著你的呢,奇怪了。之前的帖子不都刪乾淨了?」
要說為什麼,兩個人都一致認為米一檸是專衝著席縱來的,黃毛口中的帖子脫不開幹係。
這事情說起來也挺簡單。
席縱跟他都是a大計算機系的研二學生,一門課的期末大作業,他抱上席縱的大腿,和其他小組成員一塊做了個遊戲。
遊戲的名字叫《廢土盡頭》,是一款 pc端的迷宮射擊類的遊戲。在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