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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他是存心要嚇她。
可還未等他有接下來的動作,白念便察覺到祁荀有些不太對勁。
她很快羞紅了臉,連著脖頸處一併紅透。
「我要起來。」
祁荀摁著她的腰,力氣之大,迫使她半分也動彈不得。
「你不是很愛折騰嗎?」
他說話時,聲音低沉,乍一聽好似含著幾分怒氣,稍一抬頭,便能瞧見他緊繃的下頜。
白念被他的語氣嚇到,立馬心虛起來。
她先前並未意識到自己行為過火,也沒料到不過是幾下摩挲,便能教眼前的男人起這般大的反應。
現在被他摁得動彈不得,清楚地感知身下的怪異,白念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祁荀扶著她的腰肢,掃開桌案上的筆墨,將人摁了上去。他居高臨下地盯著她泛紅的眼眶,撐著案沿的手背顯而易見地起了青筋。
嚇她何嘗不是在折磨自己。
白念這廂也是個機靈的,她知曉祁荀吃軟不吃硬,立馬鼓著嘴,濕了眼眶。
她睜著那雙濕漉漉的眸子,楚楚可憐道:「你兇我。」
祁荀愣了一瞬,沒料到她會反咬一口。身下的人分明是在裝可憐,可他仍是心甘情願地入套。
「我何時兇你了?」
白念眨眨眼,拼命擠出幾滴眼淚,聲音愈發可憐:「就在方才,你說我愛折騰。」
祁荀眼神微眯,他本想嚇嚇小姑娘,教她知難而退的,誰料被她反將一軍,這一哭,直直哭到他心坎兒裡去。
可話又說回來,這帶著哭音的話竟這般好聽。
祁荀俯身去咬她的紅潤綿軟的唇,那些個哭音稀碎地揉砸在白唸的悶哼裡。
直至她實在沒甚麼力氣,祁荀才鬆手準她起來。
白念癟著一張小臉,拿水汽十足的眸子去瞪他。她以為自己賣慘,祁荀便能放過她,可男人最愛那種我見猶憐的姑娘,白唸的反應實則正中他的下懷。
「你非但兇我,還欺負我。」
祁荀替她理著皺巴巴的衣裳,聽她怒氣十足的聲音,不禁失笑道:「是你撩/撥我在先,反倒惡人先告狀了。」
白念啞言,論嘴上功夫,只要祁荀不依不饒,她是如何也說不過他的。且他這話說得並未有錯,若非白念自個兒不安分,祁荀也不會欺負她。
她聲音愈發輕了,原先的底氣登時潰堤:「那你就不能讓讓我?」
祁荀停下手裡的動作,不由得好奇:「白府裡沒人教過這些?」
白念大約猜著他說的是甚麼,可彼時她雖到了出閣的年紀,柳氏待她卻不算上心,平日裡的吃穿用度都不曾過問,更別提談及甚麼男女情/事。
她所知曉的一二,全憑那日從書肆買回的畫冊。
可畫冊都是勾勒在紙上的,不會動也沒甚麼反應,哪像祁荀這般,會兇她還會欺負她。
白念如實回道:「沒有。所以你往後能不能讓讓我?」
祁荀將她摟在懷裡,覺得好笑又有些無奈:「我如何沒讓你?」
若是當真想要欺負,他也不會忍著這麼辛苦了。
「你要瞧要摸,往後有的是機會。只是眼下還不行。」
祁荀嗅著她的髮絲,既想推開她,又她揉她入骨,冰火兩重之下,他的聲音啞得厲害:「安分些,不要高看我的自制力。」
興許是方才的行為奏效,白念迷迷糊糊地「嗯」了一聲,當真安分了下來。
直至晚間,二人一道用了晚膳,祁荀原想在此多留一會兒,礙於過幾日胡庸使團將要入京,手裡頭又還有好些事等著他處理,實在不好久留。
如今西梁正值多事之秋,連著京兆府也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