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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有這麼多大人物到主峰來,難道是出了什麼事?」
「看上去氣勢洶洶像是來興師問罪的。」
對於周圍的議論紛紛,這些高高在上的長老們當然不放在眼中,徑直往前走去,直到在林秋白攤位前站定。
為首的是潘覺長老,道衍宗共十二位執法長老,權力最大的掌事,也就是潘覺長老,平時冷麵冷心,不苟言笑,有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甚至行事頗為死板,宗內弟子沒有不犯怵的。
他盯著眼前人眉頭皺起深刻的溝壑,態度十分冷淡,「林秋白?」
林秋白睡意一掃而空。
「這瓶忘惱丹是從你賣出去的東西,」潘覺長老將瓷瓶扔給他,居高臨下面無表情地道:「秋月觀一位弟子因它暴斃而亡,現在和我們去戒律堂受審吧。」
瓷瓶咕嚕咕嚕滾到他腳邊,幾名執法弟子聞言立即就要拉他,林秋白往後縮了縮,輕聲道:「長老,這攤位不是我的。」
看熱鬧的人群越發擁擠,許多人呼朋喚友很快把這裡圍得水洩不通。
林秋白知道他這是被下了套,那名香州福地弟子故意賣給秋月觀弟子一瓶毒藥,然後藉機小恭,讓他留下來抵罪。主峰攤位雲集,誰也不會去記一個攤主的長相,何況人已經死無對證,就算有旁觀者也不會無緣無故為他出頭,惹上一身腥。
這是蓄謀已久的栽贓陷害。
茂豐道人不怒自威,對潘覺長老毫不客氣地道:「沒想到貴宗內門弟子品質這般良莠不齊,在百宗大會惹出這樣人命關天的禍亂,不過我也相信潘覺長老公正不阿,肯定不會讓這小子好過,還我弟子一個公道,是吧?」
赤霞峰葛峰主拍拍他的肩膀,「小弟,我知道你一向愛護弟子,這件事我們一定給你個交代。」
葛書涵就在他身後盯著林秋白,手裡柱著根柺杖,他的眼神壓根不像是看待同門,倒像是看待不死不休的仇敵。
也許之前都是一些因嫉妒引起的小摩擦小恩怨,但當他去偷東西反被打斷雙腿,後來又因純陽劍尊罰跪,醫治不及時,雙腿膝蓋骨略有錯位,走路一瘸一拐,他和林秋白之間就是不死不休的憎恨,他不敢恨上界老祖,但林秋白不過是個廢人,他還不能拿來出出氣嗎。
他那雙眼睛蘊滿了憎惡,痛快,冰冷,還藏著一抹快意。
葛峰主:「鴻羽,你怎麼說?」
鴻羽真人望向那道人影,林秋白對他而言比其他弟子多了一份不同,他傾慕自己,日以繼夜修煉奪得首席,為了得到自己一個表揚,他多次晶境界下跌的風險出入險境為他找藥,他即使明知自己在哄他,仍然獻出了自己的靈根,無怨無悔地奉獻自己。
他也有半個月沒見到他了,但他仍然沒怎麼變。
在周圍竊竊私語中,林秋白安靜地站著,緋色衣衫襯得半截白皙頸項瓷白細膩,嘴唇稠艷殷紅,身材削瘦的彷彿風一吹就會吹跑。
葛峰主沉下臉,「鴻羽,你難道還要護著他?」
鬱楚慈也看向鴻羽真人。
正在這時,林秋白略微沉吟,抬起頭:「如果,搜魂呢?」
鴻羽真人一頓。
葛書涵得意滿志的臉僵住。
搜魂,顧名思義是由修為高深的人用搜魂術回溯受術人的過往,這庸置疑是澄清的唯一辦法,但一般不會有人願意承受,一是受術人卻會受到極大痛苦,二是沒人樂意自己的過往展開給別人看,三是可能重則遭受痴呆的後遺症。
沒想到為了自證,林秋白對自己這麼狠!
如果搜魂成功,必然會就出那名香州福地弟子,遲早會扯上自已!
情況急轉直下,葛書涵瞬間急了。
鴻羽真人眼色晦暗心情複雜,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