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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人。把車停到路邊,伸手去拍樑子聰的臉,怎麼折騰梁老兄就是不肯醒,一陣無奈只能把車開回學校,然後費勁的把他抬進自己的宿舍。
剛開啟宿舍的燈心裡警覺,陳書記赫然站在窗邊,頭也沒回柔聲說話:“回來了,這是誰,你朋友?”
霍陽還是先把梁兄放倒床上,淡然回答:“高中同學。”
陳書記自然也不會在乎梁老兄是誰,又站了一會才油然說話:“走吧,我們談談。”
霍陽看看樑子聰一時半會也醒不過來,稍一沉吟把燈關上房間門鎖上,兩個人並肩走到學校停車場,坐進一輛寬大舒適的紅旗轎車裡,紅旗轎車鮮紅的軍牌牌照,雖然在夜色下也清晰可見。
陳先生也是沉吟了半天,才說話:“局裡的意思是,黃勇生前的部門還是維持現狀,部門長官由你來親自挑選。呵呵,我的意思是乾脆由你來兼管這個部門。”
霍陽回頭看他一眼,有點懷疑:“我一個大學講師,兼管這麼大的部門,您覺得合適嗎?”
陳先生眼神有點閃爍:“你這個講師的身份不算數吧,你早晚是要調到軍方來的。”
霍陽有一點不高興了:“怎麼就不算數了,不是說充分尊重我的個人意願?”
陳先生微皺眉頭趕緊認輸:“行行行,又來了。你黃大哥都說不動你我就更沒招了,你愛在學校裡待著就待著吧,怎麼了這是,最近心氣又不順了吧?”
霍陽還是第一次見到陳書記牢騷,一時也被他說到有呆住,隨即警覺自己今天心氣是有點不順,都是被那個王胖子氣的。只不過看著一向穩重的陳書記,急到象個小孩子那樣牢騷,可見這位老兄真是有點急了。
霍陽平撫一下自己的心情,也就岔開話題:“實驗室準備的怎麼樣了?”
陳先生相當尷尬,支吾起來:“呃,人已經基本到位了,裝置還在……咳,購買當中。”
霍陽不留情面的諷刺他:“就這效率還想搞網路對抗,說夢話吧。”
少見陳先生如此窘迫,狠瞪他一眼:“慎言,說話注意點,在這件事情上你我都沒有言權。”
霍陽也是說說而已,陳先生也終於談到正題:“我這次來,是打算撥一點經費給你。”
霍陽已經不耐煩的推門下車了,拍一拍衣服上的灰塵,還是忍不住再嘲諷他幾句:“您打算撥多少經費給我,百八十萬的您還是自己留著吧,我不缺錢。”
陳先生在他面前顯得格外沒尊嚴,張嘴想辯駁的時候,再想想霍老師當年動輒買輛級跑車的經濟實力,話到嘴邊又生生嚥了回去,想想還是別在霍老師面前提錢了吧,不然只是自取其辱。
霍陽還在等著他說話,陳先生反應過來之後嚴肅下來:“那個櫻花會的事情……”
霍陽不等他把話說完就走遠了,高高瘦瘦的背影在夜色下倒顯得有些落寞,陳先生看著他背影好半天后,也陪著黯然嘆一口氣,然後吩咐穿軍裝的司機開車。
晚上,宿舍裡。
霍陽信手開啟自己的信箱,看著信箱裡幾張高畫質晰度的照片,照片上麥克先生久違的憨厚大黑臉,懷裡摟著個嬌小青春的日本美女,裡子小姐如他所願,只抵抗了三天不到,就迷失在黑人青年寬厚健壯的胸膛裡。拍攝地點是在荒山野外,背景是一輛法拉力級跑車,裡子小姐依偎在黑人青年的懷裡,笑的很甜。
另外幾張照片更是拍的不堪入目,以至於霍陽都覺得有點觸目驚心,心裡大罵這個混蛋,把人家上了還拍照留念,而且還拍的這麼噁心。當然憨厚的黑人青年是邀功心切,絕對是想在他面前證明一下泡妞實力。
霍陽可沒興趣瞭解他是奉獻g的,信手把照片永久刪除,然後透過電子郵件,給麥克老兄出下一道指令:透過裡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