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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女鬼臉不停的苦苦哀求,她覺得這是離笠最近的一次機會,始終不肯放棄, 「我有錯, 我向他解釋, 我向他道歉,求求你,算我求你了, 你就幫我這一次吧……」
突然, 「哐」的一聲, 眾人視線都被吸引過去,視線盡頭有個人站在那裡,腰間掛著一把刺刀, 眼神狠厲,周身編織著一股戾氣或者說是殺氣,正一步一步嚴肅的走過來。
這人上下一身紅衣,高髮髻,紅衣裹不住的地方全部用白色布條裹住,除了那雙狐狸眼,什麼都看不到。
之隱翻了個白眼道:「是燕國那個破了相毀了容的王輔,排場不小啊,可真能裝。」
他那身搭配……不管看多少遍,還是覺得這身不怎麼入眼。
紅衣人一走過來先蔑視的瞟了眾人一眼,他孤高自傲,巡視一圈後,陰冷冷的問,「致遠呢?」
空氣一陣安靜,氣溫都降低了,幾人你看我我看你,紛紛搖頭都不說話。
見沒人理他,面色有些薄怒,「我說,致遠在哪!都是啞巴嗎?」
不是別人不回他,確實是致遠被豬姐拖走了,根本沒人知道豬姐把致遠帶去了哪裡。
「不——說?還是不知道?不清楚?」紅衣人直接三連問,刺刀也出鞘五分。
「很好!」繼幾波眼神躲閃和無人回應後,怒氣徹底被激了上來,正要發作,於情突然衝出,好在她臉上之前為了在女鬼臉面前裝瘋時糊的泥還在,紅衣人應該認不出她,她專門大叫一聲,「等等,我知道他在哪!」
突然冒出個五官乃至全身都不識的「泥人」,紅衣人嫌棄的眯眼,冷冷噴出一個字:「說。」
這聲音冷若冰霜簡直一點感情都沒有,聽著都鉻耳朵,她一看還在繼續纏著明知的女鬼臉,毫不留情的一指,「她,就是她!我親眼看見致遠被她扔進了煉靈爐,還用網蛹纏了起來,現在致遠不見了,肯定是被她藏了起來。」
自打重生之後,睜眼說瞎話的能力越來越溜了,搭配上一副「你看我多真摯的眼神」,實在很難讓人不信。
紅衣人鋒利的眼神一轉,刀劍一樣朝女鬼臉刺去,女鬼臉看著這要殺人的眼神,跟看見鬼一樣恐懼的嚇到連連後退。
紅衣人步步緊逼,「致遠呢?交出來。」
女鬼臉慌忙搖頭,惡狠狠看了冤枉她的於情一看,哆嗦道:「不,不是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冤枉我。」
紅衣人瞧她不說實話,刺刀出鞘就是一砍,疼的女鬼臉滿地打滾,旁邊的兇靈看不下去,慫慫的飄了過來,在女鬼臉耳邊說了句什麼,女鬼臉眼睛一亮,指著於情道:「你說的那位公子,被,被一頭豬叼走了!」
眾人:「……」
紅衣人臉馬上黑了下來,一字一頓:「你說什麼?」
女鬼臉立刻道:「真,真的。」須臾,她復指於情,「就是她,那頭豬的主子就是她,她根本就是在賊喊捉賊!」
紅衣人一轉頭,「你敢耍我。」
於情:「……」狡辯?瞧著紅衣人一副寧可錯殺不可放過的樣子,恐怕行不通啊。
這下該輪到她連連後退了,從下生右側穿過,明顯看到下生想和紅衣人動手,他重傷在身,哪能再戰,趁機捏了一副叛眾教她的「木頭人」貼在下生身上,下生果真如木頭人一般動彈不得。
她小聲道:「沒事。」
之隱對兄弟二人的為人都嗤之以鼻,欲對咄咄逼人的於理加以阻攔,可實力不敵於理,一鞭子被抽出老遠。
紅衣人逼的緊,盯她的眼神都變的跟剛才不一樣了,「她說的,真?」
「……額」如果她回答一字不差,證實致遠被一頭豬叼走,紅衣人會把她大卸八塊了吧,後路已退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