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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彈幕為什麼隨時隨地都在開車???這讓眼淚流到一半的我真的很尷尬。】
【寶子,你可以不必為聶音之掉眼淚,我覺得她怎麼著都不會讓自己過得很悲慘,瞧瞧她寫的不平等條約】
顧絳黑沉的眼眸深深盯看了她片刻,伸手捏起桌上的筆,在那份契約書上落下自己的名字。
聶音之彎起眼睛笑了,一直含在眼裡的淚珠順著臉頰滑下去,她很高興的樣子,「以後我親你,你都會很舒服的哦。」
顧絳動作頓了頓,絹帛被扔到一邊,那張木幾頃刻間就在他手裡化作塵埃,聶音之被他一把撈過去,炙熱的掌心託在她的後腦上,不容拒絕地被壓進懷裡。
聶音之耳垂被發燙的指尖輕揉,顧絳低垂著眼。
「你之前不是還想燒化我的麼?」他含著她的唇呢喃,「我也覺得被你燒化挺好的。」
「我……」她一張嘴就被人侵入口裡,根本吐不出後面的話。
顧絳身上太熱了,以往那種若有似無的幽香便越發濃鬱,讓她腦子裡暈暈乎乎,他笨拙地嘗試著去取悅她,而不是像之前那般,只知道吸啜。
聶音之抓緊他的肩膀,忍不住想要蜷縮起來,但他整個人卡在那裡,聶音之只能無力地用膝蓋蹭他的腰側。
嗯,坐在他懷裡就是有一點燙屁股,還有硌……
聶音之一下清醒了,睫毛顫得像風中的落葉,驚慌地眨著眼。
顧絳終於退開,低眸看一眼,啾掉掛在她唇邊的痕跡,把她扔回秘境裡。聶音之一臉懵逼地坐在水邊的石頭上,她及笄之後,有女先生教過她通曉人事,所以她知道顧絳現在是怎麼回事。
聶音之呆滯了片刻,抱著膝蓋把自己通紅的臉埋進手臂間。
被獨自留在秘境裡的小狐狸正慌裡慌張地四處找她,看到她的人影,高興地跳過來,用腦袋拱她的手臂,嚶嚶叫著往她懷裡鑽。
聶音之神思不屬地揉著它的毛髮。
【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怎麼一眨眼兩人就分開了?】
【魔頭在秘境外做什麼呢,怎麼還專門把音音扔開,多見外呢】
【為什麼要切鏡頭!擼狐狸有什麼看頭,尊貴的要看擼鐵!】
【點選就看燒紅的鐵棍是如何煉成的】
【聶音之別愣著啊,開共情一起爽唄!】
【別瞎說,現在開共情會被燒】
【啊?啊?原來是這個意思嗎?魔頭在自我安慰嗎?】
【謝謝大師指點,我悟了】
聶音之用只能自己和小狐狸聽見的聲音嘀咕道:「我就開一下下。」
赤狐抖抖耳朵,懵懂無知地抬起腦袋。在它那清澈的眼眸裡映出聶音之緊蹙的眉,臉上似痛苦又似歡愉,從顧絳湧來的心念裡,滿滿都是她。
她抱著肩上發顫,深吸了好幾口氣,切斷共情。所以,在塢城的那天,他把她趕出房間,就是在做這種事。
聶音之盯著水面發愣,實在沒什麼事幹,提起赤狐蹲到水岸邊給它洗澡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對於無辜遭受池魚之殃的赤狐來說,玩水可以,洗澡不行!
它四隻爪子在水裡撲騰,到處躲閃,拍得水花四濺,聶音之挽起袖子踩進水裡,誓要將它洗了不可。
顧絳重新將聶音之撈出秘境時,和麵前落湯雞一樣的一人一狐大眼瞪小眼,聶音之下意識往下看了一眼,又急忙轉開,脫口而出:「這麼快?」她狐狸都還沒洗完呢。
顧絳:「……」即使是魔頭也笑不出來。
小狐狸從聶音之懷裡掙脫,跳到地上抖毛,轉頭打量四周,飛快地鑽進了草叢裡。
聶音之看一眼天色,尷尬道:「你不快,是我洗狐狸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