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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底深處濕寒無比,又和洞內充沛的靈氣融合在一起,滲入她的經脈,蕭靈修為太低,扛不住這寒濕,被凍得臉色青白,渾身都在細細地顫抖,感覺到明霄峰上有人造訪,她伸手觸上洞壁上的傳送陣。
下一刻,她出現在了自己以前居住的寢室內。
蕭靈扯著嘴角笑了下,桑無眠將秘境碎片藏在明霄峰,將傳送陣的入口設在她舊日閨房內,不知這算不算是還惦記著她。
走到太陽下,她身上的寒氣都還沒退,蕭靈快步去了外殿,在廊下擺上小几,煮上茶水,小白鳥啾啾叫著去引安淮入內。
朱厭在她靈臺內嗤笑,「他每日來這裡,是因為他在懷疑你,你還真對他上心了?」
蕭靈動作頓了下,祈求道:「朱厭,他發現不了什麼的,你別動他。」
「一個剛剛築基的小鬼罷了,你喜歡就留給你。」朱厭口氣輕慢,這種小鬼他隨便什麼時候都可以捏死,他現在正在和顏異較勁,沒有心思應付這樣的小貓小狗。
朱厭愛死了蕭靈這種無辜的愧疚。
安淮進來時,蕭靈果然已經在等著他了,他們之間也沒什麼可聊的,大多時候都是安淮在講,聊一些他和白英之間的瑣事,觀察蕭靈的反應。依話
蕭靈基本都是安靜地聽著,有時候會被他們的鬧劇逗笑。
很奇怪,但這樣已經持續了好幾天。
蕭靈給他倒茶,安淮端起小陶杯伸手去接,目光落在她青白的指尖上,現在雖已入秋,但天氣回熱,日頭也盛,但看蕭靈的樣子,卻像是被凍著了一般。
她身上有一股寒涼的靈氣,像是去過後山寒潭那種濕寒之地。
安淮知道蕭靈修為還沒恢復,所以大著膽子放出自己的神識試探,不敢碰到她的人,只在周圍探出神識觸角。
他的神識忽然被什麼東西蟄了一下,蕭靈的衣擺無風拂動一瞬,隨即垂下,她並沒有發覺。
安淮立即收回神識,看著時辰差不多了,告辭離開,走出明霄峰他才匆匆找了一處僻靜的林中小亭,仔細去檢查自己方才放出的那縷神識。
神識內含著一抹極其幽微的劍光,親暱地纏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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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山劍林內,顧絳睡眼惺忪地走出來,「有劍動了。」
他話音才落,劍林深處溢位一道清透的劍光,劍光如水,沖開了周遭其他劍氣,但須臾後,又驀地縮了回去。
聶音之以為是蕭靈進來了,謹慎地捏住長劍,顧絳從後拍拍她的腦袋,「沒人來,應該是那把劍找到了它心儀的主人。」
這個時候被觸動,多半是蕭靈的劍。
聶音之御劍想要去看看,顧絳很自覺地跟她一同跳到翠花身上,鴻鵠立即不高興地大叫。明明有自己的刀!
顧絳抓住她的腰,在鴻鵠的吱哇亂叫中搶先道:「你自己說過的話,別忘了。」
聶音之:「……當然記得了,祖宗。」她是說過要御劍帶他的,不能出爾反爾,只能委屈翠花了。
她沒感覺到顧絳的手心發燙,那他應該沒事,聶音之安撫好鴻鵠,兩人往劍林深處飛去,她懸停在劍林上空,沒有驚動山谷內的劍氣。
只見腳下一處水潭裡,一柄劍刃半透明的長劍浮在水上,若不是攀爬在劍身上的荊棘,根本看不出劍刃在何處,此時那荊棘已經碎裂了大半,只剩一小部分掛在劍刃上。
聶音之很有反派作風地桀桀奸笑幾聲,「看我先把她的劍綁架了再說。」她並指揮去,雪亮的劍光霎時大盛,巴掌大小的鴻鵠在劍光中熊熊燃燒,頃刻間化為一隻巨大鳳鳥,尖嘯一聲,利爪如同鋼刃,朝著水潭抓去。
水潭大震,那把靈劍沒辦法掙脫剩餘的荊棘,劍氣從荊棘縫隙裡滲出來,攪動起潭水化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