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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泡個澡要用花浴,梳頭水都有好幾種味道,顧絳看到這些花瓣,嗅覺裡自動浮出熟悉的清香,已經知道等會兒她身上會是什麼香味了。
他無聊地把飄下的花瓣都攏過來, 手指修長, 攪動清澈的溪水,將花瓣捧入手心。
顧絳笑了一聲, 又驀地皺起眉,反手不知將花瓣捲去了何處,整個人沉入水中。
他在水底泡得差不多,才起身出水, 隨手從芥子裡扯出一套衣袍, 暗紅近黑的衣袍落到手臂上, 衣面上印染著繁複的暗紋, 袖口的金線在陽光下泛著光。
很明顯,這衣服完全是聶音之憑她自己的喜好為他買的。
顧絳帶著一身水汽回到崖上,聶音之還沒回來,他掀開帷幔聞到裡面的味道又退出來。
所以說,他去沐浴根本就是多此一舉。
封寒纓從兔子身軀裡醒來,他在老虎身上睡了一夜,那大貓被他綁架背著他翻山越嶺,跑了兩天一夜,大早上就餓得肚子咕咕叫,封寒纓被吵得沒法子,只好放它走了。
所以此刻只能蹲在草叢裡。他紅紅的兔子眼從草葉間露出來,看看顧絳的身影,又轉頭看看帷幔。
師尊竟然起來了,還獨自坐在懸崖邊吹冷風,看那孤獨落寞的背影,披散的長髮,莫不是也怵了聶音之?
封寒纓猶豫著要不要去慰問下顧絳,聽到由遠及近的腳步聲,他又縮回去。
聶音之看到坐在崖邊的顧絳,眼中露出了同封寒纓差不多的驚訝神色,她快步走過去,「你怎麼起來了?」
人未至,她身上的清香已經飄到鼻間,和他猜測的一樣。
聶音之說完看到他潮濕的長髮,伸手撩起,「頭髮怎麼是濕的?你不會……」她注意到封寒纓還在,轉為神識傳音,「虛弱到連自己烘乾頭髮都做不到了吧?」
顧絳被她挽著頭髮,仰起頭看她一眼,從鼻子裡發出一聲嗤笑:「就算將十個你送上化神,本座都能行。」聶音之動作真的很慢,要是再晚回來一些,他頭髮都該被風吹乾了。
【我信你個鬼,糟老魔頭壞得很,你但凡行一回,你們倆的孩子都能打醬油了!】
【魔頭,我不信,除非你現在就行給我們看!】
【呵呵,昨晚上抱著聶音之又舔又吸的,我還以為你xp獨特嗜好夢中上人呢,結果醒來暗戳戳銷毀證據,你可真行】
【草,夢中上人可還行哈哈哈哈哈哈】
【夢中上也可以啊,魔頭你倒是上啊!】
聶音之掃到彈幕,下意識想摸自己的脖子,又忍住了,她就說那夢的感覺也太真實了點。
她努力甩開腦海里浮出的想像,用靈力幫他烘乾頭髮,「你沐浴了?」
顧絳道:「嗯,身上都是你的味道。」
「那我身上還都是你的味道呢。」聶音之嘀咕,脖子上還都是你的口水。
這個念頭隨著「共情」滲入他心頭,顧絳眼眸一晃,心虛地咽一下唾沫,她不是沒發現麼?
聶音之站在他身後,什麼都沒發覺。
顧絳身上有一種很獨特的氣息,是一種冷肅的幽香,聶音之以前從未聞到過這種味道,不知該怎麼形容,若即若離的,會突然不經意間壓過她自己身上的味道,闖入她的嗅覺裡。
聶音之臉上有些發燙,梳理他長發的動作重了幾分,故意揪住一縷扯了扯,「那你是嫌棄我哦?」
顧絳被她熟練的倒打一耙氣笑了,「分明是你在嫌棄本座。」
「我哪有……」聶音之嘀咕到一半,猛然想起來,她的「共情」還沒斷開,她鬆開手,束攏的黑髮又重新散回他肩頭,柔滑如緞。
聶音之切斷「共情」,重新攏起長發,「那、那你去哪裡洗的?你沒有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