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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鬱景。」顧涼宴推了一下夢魘中的高鬱景,接著他的手就猛地被抓住了,力道發的他手腕骨頭髮疼。
高鬱景睜開了眼睛,眸子裡沉甸甸的,泛著粘稠的情緒,讓人喘不過氣來,他神情恍惚了幾秒,才慢慢的鬆開了他的手。
「你做噩夢了。」顧涼宴說。
高鬱景下意識的反駁了一句:「不是夢。」
他抬手抹了把臉,該死,那個男人的身形和曾經那個人那麼像,讓他想起了那些被他早就忘掉的回憶,猶如永遠逃不出去,噁心得令人作嘔。
高鬱景從床上坐起,道:「我去沖個澡。」
他坐起來,手被拉住了,微涼的指尖貼著他的手腕,掌心卻又是熱的。
「你在害怕什麼?」顧涼宴問,他眸色黑沉的看著他,「我從來沒有見過你這樣。」
「男人狼狽的時候都不會想讓心愛的人看見的。」高鬱景扯著嘴角,笑的表情還是有些僵硬。
顧涼宴低聲重複了一遍:「心愛的人……」
高鬱景湊上前,親了下顧涼宴的側臉,很快又退開了,眉眼帶著得逞的笑意,顧涼宴手背抵著臉頰被親過的位置,側眼睨過去。
高鬱景側臉朝向他,頭髮凌亂,眉骨帶著燥意,凌厲的丹鳳眼微瞌,宛如沉睡的雄獅,側臉輪廓線條分明,睡衣領口總不喜歡好好扣著,散開了兩顆,歪歪斜斜的掛在身上,隨意中又帶著勾人的性感魅力。
顧涼宴眸色微沉:「你故意的。」
「什麼?」高鬱景側過臉。
顧涼宴眼睛眯了眯:「勾引我。」
高鬱景隨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曖昧不清的舔了舔唇:「啊……」
他食指曲著,往旁邊拉了拉領口,偏頭壓低聲音,暗啞開口:「那你被我勾引到了嗎?顧總——」
他翻了個身,床上傳出窸窸窣窣的響聲,被子疊成了兩層,他隔著兩層被子,壓在了顧涼宴身上,顧涼宴被他壓了個嚴嚴實實。
顧涼宴斂眼:「起開。」
高鬱景:「不起。」
顧涼宴:「你很重。」
高鬱景:「我身上肌肉多。」
顧涼宴:「……」
「我夢到我爸了。」高鬱景眸底閃爍,他俯身靠在顧涼宴肩頭,側過臉看著床頭暖色的燈光,聲音平靜中帶著點沙啞,「我有點難受,你哄哄我。」
顧涼宴在決定包養他時,就早已經把他的底調查了個乾乾淨淨,高鬱景的經歷在他這裡幾乎是透明的——當然,他調查到的都是表面上的事。
過了好半響,一隻手輕輕搭在了他的後腦勺,捏了下他的後頸,「高鬱景,你親我一下。」
高鬱景:「……你說什麼?」
他抬起頭,看到了顧涼宴故作平靜下的不自在,顧涼宴偏過了頭,淡聲道:「沒聽見就算了。」
高鬱景聽見了。
他湊上前吻住了他的唇,舔舐碾轉,輕咬著他的下唇,顧涼宴模糊的聲音傳來:「別咬。」
高鬱景就鬆了力道,他抓住了顧涼宴的手,手指強硬的插進他的指縫中,與他十指緊扣,深深的陷入了灰色調的床單中。
他吻得很纏綿,顧涼宴唇邊難以抑制的溢位一聲輕吟,兩人一個月沒見,顧涼宴也一個月沒弄,他剛嘗過那滋味,緊接著就禁慾窩火這麼久,這次自然是一點就燃。
而對於高鬱景來說,顧涼宴對他的效果,不亞於最濃烈的情藥。
碰撞在一起,就如乾柴烈火,燒得噼裡啪啦的。
「抽屜裡有套。」顧涼宴的手抵在高鬱景胸口。
高鬱景一怔,看向他眸中染上的□□之色,問:「戴套就可以?」
顧涼宴嗓子發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