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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清看著賴在自己這裡的本義和尚,哭笑不得:“大師你這樣也不是辦法啊。” “施主跟我佛有緣。”本義和尚道。 “大師可別這麼說,就怕你下一步還要我剃度出家。”姚清趕緊擺手。 “佛緣是佛緣,出家是出家,這是兩回事。” “過些天,無量宗的葉姝姑娘可能要來我這裡,不如大師你再跟她說說?”姚清實在沒有辦法,只好拉擋箭牌出來。 “貧僧還是感覺施主你最合適。” 姚清扶額,突然抬眼緊緊盯住對方,道:“既然大師說我有佛緣,為何又要在夜半偷襲?” 嗯?正守在旁邊的陳立一聽,頓時變了臉色,抽出腰間短刀就要上來。 姚清忙擺手制止,示意他不必緊張,陳立依然死死握住刀柄,渾身緊繃,絲毫不敢大意。 那夜他連反應都沒反應過來,便被人制住,好歹也是“合氣”之境,竟還這麼不堪一擊? 本義和尚微愣,苦笑道:“施主厲害,貧僧自認已經足夠小心,沒想到依然被施主識破。” “所以,為什麼呢?”姚清問道。 本義和尚第一次上門,就被他認出,畢竟“因果視界”不是吃素的,但他也看出來對方並沒有什麼惡意,特別經過這些天交流下來,愈發認定這一點。 於是姚清更加迷惑,這本義和尚到底是為了什麼?他之前應該不認識自己,更和虞朝沒什麼往來,那他有什麼目的? 場中氣氛肉眼可見地漸漸凝重,好似下一刻就要大打出手,旁邊陳立幾乎繃不住身形,滿頭大汗。 “自然是為了試探施主修為!”本義和尚坦然道,“城中不適出手,才會引施主至城外。” 這話一出口,氣氛陡然一鬆,陳立身子晃了晃,差點站立不穩,心中更是駭然,修為高深者竟這般厲害,單憑氣息就能壓制一切? 姚清依然笑語晏晏:“為涅盤法會?” 除開這個最大目的,似乎也沒有什麼值得對方這麼費心思。 “不錯!”本義和尚頷首道。 “雷州是佛法普照之地,這涅盤法會有修為上的要求,還是此行有一定危險,必須達到一定修為才行?” “二者都有吧,此地距離雷州較遠,如果施主確定前往,貧僧無法時時跟在施主左右,能有一定修為自然最好不過,免得好事變壞事,害了施主。” “達到大師要求,便進一步接觸,達不到的話,就當開個玩笑,免得浪費口舌,大師倒是好算計。”姚清抿抿嘴,勉強接受這個解釋,沒有傷到人,又事出有因,就不多追究了。 本義和尚尷尬一笑,這事確實是他不對,原先提前認定的葉姝臨時生變,好在遇到姚清,為了節省時間,他只能這麼做。 否則先行浪費諸多口舌,讓對方勉強答應跟自己切磋,到頭來卻發現不符合自己要求,豈不浪費時間?而且普通切磋也試探不出真正修為,不如這般夜下拼命直截了當。 “施主意下如何?”本義和尚問道。 “我......”姚清剛欲再說什麼,就看到陳立快步走出去,又迅速返回,手裡拿著一個小指大的竹筒,給他使了個眼色。 “大師稍待,我去去就來。”姚清出聲道,帶著陳立走向屋內。 本義和尚雙手合十,自無不可。 “世子,帝都來信!”陳立遞上手中的竹筒。 姚清開啟封蠟,取出裡面的紙條,就十個字:朝中已議定立國師之位。 他一邊把紙條揉碎,一邊尋思,怎麼會突然定住這個位置,不是一直都在說阻力很大嗎? 那麼除開皇帝強行推行之外,也沒其他解釋了,可眼下剛經歷夏州一場大捷,皇帝為何又把自身軟肋交給宗門? 姚清想到這時候大司禮宗佑棠應該還在回帝都的路上,突然有些瞭然,這是趁大司禮不在帝都的時候,提前打得埋伏仗,以抗衡大司禮攜大勝而回的威望。 姚清嘆口氣,踱步走了幾步,不行,必須幫大司禮一把,否則不說大司禮多年心血有可能白費,就是天工別院都不一定能置身事外,自己剛落下的子就這麼夭折? 可自己遠在西陲,又該怎麼幫呢?姚清有點焦慮,突然看到窗外靜坐的本義和尚,突然眼睛一亮:“立即聯絡大司禮,就給他說我可以代表朝廷去雷州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