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厘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當年,榮王這一脈的祖上年齡最幼,被封為齊王,按理說絕無可能有繼承大統的機會,但偏偏擱不住那時候皇帝的喜愛,強行要易儲,太子與朝臣也不是吃素的,朝中自然大起紛爭。 如此過了數年,眼看太子一方越來越不支,就是大部分朝臣都默默更換立場或者明哲保身,皇帝卻突然暴斃。 接下來就理所當然了,太子佔著大義,順勢繼位。 於是,齊王可就坐蠟了,按照常理,必然會被清算、斬草除根才對,誰曾想齊王也極為果斷,趁著新帝登基、焦頭爛額之際,單騎入宮。 無人知曉知道兩人說了什麼話,談了什麼事。 反正很快,齊王就毫髮無損地出來,回府後第一件事就是散去大部分力量,同時聯絡己方朝臣支援新皇,新皇亦很快穩住局勢。 之後,齊王變榮王,與國同休,世襲罔替。 姚清聽了之後感覺很不現實,新皇就那麼仁慈,或者說守信?換個皇帝,哪會管兩人之前有什麼協議,手握大權之後,第一件事就應該是斬草除根。 榮王卻意味深長道:“當年祖上說是散去大部分力量,你真以為就自縛雙手、任人宰割?” “那還能跟國家力量對抗?” “跟朝廷無法相比,但對皇帝來講卻是很大的威懾。” “修士?”姚清一點就通。 “修士倒也談不上,但卻是我大虞第一支超凡力量,被老皇帝交給了先祖。” “這才是親父子!”姚清嘆道。 “什麼混賬話!”榮王瞪起了眼。 “那新皇豈不是寢食難安?”姚清乾咳道。 “誰說不是呢,之後天工書院成立,先祖為履行承諾,不得不用手中超凡力量予以支援。” “真還不如反了算了,等皇帝有了十足把握,必然會重新向榮王府下手,就像去年,這是父王你三十年前大力支援當今皇帝的結果。”姚清吐槽道,這不就是傳說中的綏靖嗎? “哪有你想得那麼簡單,所謂超凡力量又不是修士,不過是對陣法的簡單利用罷了,遠不如今天。”榮王苦笑,“與此同時,大衍神宗開始與朝廷接觸,皇帝有如此靠山後,才稍稍放下猜忌,除時不時打壓外,並沒有反悔褫奪榮王之爵。” 倒忘了還有個大衍神宗,姚清暗暗思索著。 “如此相安無事數十年,當時皇帝哪會想到自己子孫會經歷三十年前那次大變,更不會想到修士會大幅干涉世俗。”榮王感覺虞朝當真是多災多難。 姚清靜靜聽著,心裡似乎有道靈光閃過,可一時間就是抓不住,不知是什麼。 “這中間,王府為了減少旁人猜忌,同時更好控制那股力量,除了我們這一支主脈外,旁支全部想方設法隱入暗處,跟那股力量合為一體,這便是隱支的來歷,也是王府最大底牌。” “可惜這底牌如今有了其他想法。”姚清介面道,向上無了大衍神宗這個龐然大物,中間皇帝態度曖昧,向下王府單憑自身,很難制衡,哪怕雙方原本就是一體。 可這麼多年過去,情分已是多餘! 有些事榮王沒有說,姚清卻知道得很清楚,當年之所以能和歷任皇帝這般相安無事下來,還有一個重要原因,就是大衍神宗的目光根本就沒有在世俗停留過半分,哪怕朝中有什麼大衍派。 再者王府這些力量也並非聚集在一起,而是散在帝都四周,或近或遠,歷任皇帝或多或少均有所試探,在無法斬草除根的前提下,只能不斷敲打。 “這三十年來變故繁多,天子六軍終於建成,天工書院一分為二,當年父王鼎力支援的情分日漸消磨,去年陛下終於就忍不住出手了,想來對王府的底牌也摸得七七八八。”榮王嘆道。 “如鯁在喉,不斬草除根,始終是心頭大患,換個皇帝,說不定當年定要逼迫大衍神宗下水,拔掉王府這根刺才肯罷休。”姚清冷笑道。 榮王搖頭苦笑,他們家能傳承這麼多代,還真是奇蹟。 “去年皇帝沒有除去或驅走父王,之後便換了法子,想要徹底瓦解王府水面下的力量,如今不過是之前的反饋罷了。”姚清又道。 “你說得不錯!”榮王點頭。 “父王打算怎麼做?”姚清問道。 “自然要一勞永逸除去內患。”榮王眼裡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