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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姚清看來,無論是上古四宗還是五大宗門,都不是很重視這次的岐山之變,此次來人,最大可能還是個人意願,或是派弟子前來增長見識。 那什麼《天樞至法》怕是沒有人放在心上,最多有一種會不會撞大運的心態,估計早就做好了空手而歸的準備。 還是那句話,三十年了,岐山上幾乎每一寸土地都被人翻過,殘陣再強大,也擋不住真正的高手,但依然無有任何收穫,聰明人早就放棄了妄想。 很快就過去一天,殘陣依然不溫不火,反而又陸陸續續來了不少人,有些如姚清一般不以真面示人,有些三五成群,明顯形成攻守同盟。 其中倒也隱藏了幾個化氣高手,但都無比低調,沒有任何人跳出來,只是默默關注殘陣的變化。 姚清在感應到宗佑棠已經率軍到達岐山腳下、並擺開了陣勢後,這才微微放心,也有些慶幸,還好提前離隊,不然此時此刻還真不知用什麼藉口才能上山。 畢竟看宗佑棠的做法,只是為了接應,並無上山的打算。 他一個人蹲在一旁,距離那些海外散修不遠不近,無人關注他,更無人找他說話,就是五湖道人也在閉目養神。 姚清自是樂得清閒,一直保持著“因果視界”,一邊吸收著陣法中的因果之力,一邊研究殘陣。 而且不知是不是受《太微道經》的影響,亦或是自己吸收不少因果之力帶來的變化,姚清隱隱約約感覺,殘陣在自己第一次吸收其中的因果之力和上山之後,一直都在主動相應地變化。 很難形容的一種感覺,似乎跟自己建立起了某種特定聯絡,從而由無序慢慢走向有序的變化。 他想了一會也想不明白,只能沿著因果絲線不斷跳躍感應,慢慢推演。 以他對“現在態”的掌握和強大的推演能力,也足足花費了一整天的功夫,才稍稍理順殘陣的脈絡。 “這到底是自然形成,還是提前佈局?”他越是研究越是心驚,感覺很是不可思議。 殘陣確實就是殘陣,不論修為多高,也不論察看多少次,依然只是殘陣,而且是幾乎碎成渣即將消失的殘陣。 但姚清在因果絲線中不斷跳躍,沿著之前變化的痕跡,偏偏又發現這無數殘陣之間似乎隱隱約約存在著某種聯絡。 就像前世的拼圖一般,也像是某種三維密碼,一旦復原,便能顯露出真面目。 這才是最令人震驚的地方,試想當年岐山之戰是何等慘烈,生死危機下,雙方几乎都是毫不保留的出手,就連岐山本體都被削掉一成。 這些陣法又怎能夠保留,而且是化成這般暗藏玄機的殘陣,數十年不滅? 沒有人能夠在戰場上控制雙方出手的力度和角度,完全無序的攻擊,哪怕是差一分差一毫,也不可能形成這般殘陣聚合體。 更何況三十年過去了,期間無數人或明或暗前來搜刮,變數多不勝數,又如何持續保持下來? 畢竟這般殘陣聚集起來只是一種動態的平衡,稍有不慎,便會如多米諾骨牌,瞬息崩塌。 不過在姚清的推演中,這些殘陣即便散去,也會把關鍵資訊暗中銘刻在山頂無數碎石上,不至於徹底失傳其中的資訊。 一旦走到那一步,想要還原出原本的面目,就不知要費多少功夫了。 但好像也比現在殘陣狀態好上不少,畢竟還會有人無意中能夠發現那些劃痕,再無意中窺破箇中玄機。 不像現在的殘陣,三十年了都無人知道其中的隱秘。 從這個角度來講,這明顯是當年大衍神宗故意所為,其中機巧之處實在令人歎為觀止。 姚清想象不出如何才能做到這一點,畢竟連敵人甚至箇中變化都利用了起來,這中間的推演量,想想都忍不住顫慄。 “到底隱藏了什麼值得這般費盡心機?難道真是《天樞至法》?”姚清暗暗思忖。 說實話,先前他並沒有多大期望,畢竟已經過去三十年了,岐山就一直矗立在這裡,世上高手無數,他不認為自己就是特殊的一位,別人就蠢到發現不了。 即便是第一次感應到殘陣中有機巧之處,也只覺得有可能會出現一些當年大衍神宗的秘密,並沒有奢望真有什麼絕世道法或是絕世神兵。 畢竟這有點侮辱這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