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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季菀驅車趕往嘉誠集團的時候，趙靈榛正在打電話，接待的事情交給了手下的秘書在處理。 “季總，不好意思，我們趙總臨時有個緊急的長途電話要接聽，不過這一次合作的相關資料我們都已經準備好了，您有人和疑問直接詢問我也是一樣的……” 秘書的笑容裡含著一絲歉意，她恭恭敬敬地將季菀引到了會議室坐下。日程安排在昨天就已經排下了，趙靈榛沒能抽出時間是她這個做秘書的工作失職。 “沒關係，團隊在這裡我們直接商議也是一樣的，相關的會議紀要，你會後和趙總及時反饋就好。”季菀進門的時候就已經看見了趙靈榛，她已經起身準備前往會議室了，只是手機響的突然，這屬於突發意外，能夠包容。 這一次的合作是嘉誠集團主動拋來的橄欖枝，因此季菀的準備做的很足，幻燈片裡幾乎全方面地展示了季海集團的核心優勢，嘉誠這邊的團隊也是連連點頭。 “季總辛苦，稍事休息，我們介紹一下嘉誠這邊的情況吧。其實早在季氏集團的時候，我們雙方就有過合作，如今也算是老夥計了。就目前的市場開發度而言，嘉誠……” 助理主動給季菀遞了一瓶未開封的礦泉水，而嘉誠團隊的人則是站起身主動接過了話頭。 除了投屏幻燈片等，雙方都準備了相應的紙質資料，季菀在翻開的時候才發現嘉誠其實往年和季氏集團在多領域都有合作。 嘉誠屬於傅危名下的子公司，每年年終彙報的時候這些合作專案都會上報，換而言之傅危不可能不知情。父親在世的時候，兩個集團就有如此頻繁的合作，交情應該不差…… 當年的事情或許還有許多自己不知道的內幕，畢竟父親總說自己還小，以學業為重，生意上的事情很少提及。 而辦公室裡，趙靈榛則是坐在椅子上不動聲色地看著會議室的監控影片。她並沒有什麼緊急來電，這一切不過是不屑於和季菀打交道的迴避手段。 季菀剛才的介紹她聽了，確實有可圈可點的地方人看著也穩重大氣。但是近距離地待在傅危身邊那麼多年，哪怕是一塊頑石也應該雕琢成璞玉了。 所以季菀的表現在意料之中，但並不驚喜。 既然人已經大概瞭解了，趙靈榛更沒了持續關注的心思，她的視線移開開始著手其他的工作。 秘書其實隱約猜到了一點端倪，只是一直到會議結束，趙靈榛都沒有露一面，這屬實讓她感覺有些不好意思。 “對不住季總，這一次確實是我們嘉誠的時間沒有安排好，給您留下了不好的印象，您多海涵……” “怎麼會，能和嘉誠延續合作是我的榮幸，你們的團隊很優秀，雖然趙總沒能出席有些遺憾，但並不影響雙方的合作計劃。” 季菀的心態倒是很豁達，她看重的是過程和結果，嘉誠的團隊在整個合作細節方面都把控到位，她沒有理由拒絕一個穩贏的專案。 離開了嘉誠集團後，季菀驅車離開，只是這一次她沒有返回集團或者直接回家，反而開車來到了大型的商超。家裡的家電都是齊全的，只是在生鮮果蔬方面稍微差了一點，季菀出了停車場打算坐電梯直達商場。 等電梯的時候，季菀調出了已經下載儲存的資料，她在斟酌下一步的深度合作。 “叮咚～”原本已經預計關閉的電梯再次開啟，季菀下意識地往右邊挪了挪騰出位置，沒想到來人卻主動搭了話：“在看什麼那麼入神？” 熟悉的嗓音和氣息靠近，季菀愣了愣抬起頭果不其然看見了一身休閒服侍的傅危，他沒有穿著西裝，整個人少了一份銳利，多了一份柔和。 “一點合作方面的小事而已。”季菀熄滅了手機螢幕，語氣溫和，再次面對傅危的時候，她的心緒已經平靜了很多。 合作專案都是具備保密義務的，傅危雖然作為集團總裁，但嘉誠畢竟是獨立出來的子公司，季菀還是選擇尊重個體。 “腳傷好一些了嗎？”難得能夠偶遇到季菀，傅危並不準備討論公事，他選話題的方向主要還是為了拉近距離。 “已經好多了，上一次謝謝你。”察覺到傅危下移的視線，季菀的腳步挪了挪，耳根微微有些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