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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歇斯底里的眼前人,傅危的眸子裡飛快地閃過一絲厭惡,他索性就轉頭不再看向這張猙獰的臉。 他不清楚季菀對自己到底是什麼感情,可那又怎樣?他愛的是她,她愛不愛自己根本無所謂。 “夠了,沈瑜霏,今天的事情我可以當做沒發生,但同樣的事我不希望有第二次,不要再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 要不是沈瑜霏是沈家遺孤,之前又拿命相護,就她今天的舉動已經足夠死上千次了,傅危自認自己已經做到忍耐的極限了。 “出格?我才是你的未婚妻,別說只是一個親吻了,就算是上床也是合理合法的。我喜歡的人,我想要的,就是該得到的,哪怕用盡手段也要得到!” 沈瑜霏掃了一眼傅危鎖骨上的紅唇印輕輕地勾唇一笑,她一把抓住傅危的衣領,自己則是踮著腳湊了上去,一時之間四目相對。 兩人的臉被迫靠得很近,近得幾乎能聽到彼此溫熱的呼吸聲,傅危的眸色越來越黑,沈瑜霏的眸子則是越來越亮,彷彿要把這雙黑色的眸子給吞噬掉。 就在嘴唇即將貼上的時候,傅危猛的推開了沈瑜霏,動作粗魯而絕情。沈瑜霏本以為仗著自己身上香料的加持,多少傅危會有所恍惚。 沒想到這個男人軟硬不吃,居然反推了自己一把,她穿的是細高跟,整個人踉踉蹌蹌地後退,多虧了她反應迅速扶住桌角才免於狼狽地摔在地上。 “滾!” 低沉的聲音從傅危的喉嚨裡溢了出來,簡單的字眼裡充斥著洶湧磅礴的怒意。 沈瑜霏看著傅危冷峻的側臉,突然覺得這個男人是如此的遙遠。 以往的阿危雖然和自己沒有太過親暱的舉止,卻也沒有那麼強烈的排斥反應。 可如今呢?自己不過是睡了三年,他的眼中只剩下了季菀。 “好,我走!你答應了會好好照顧我的,不過是騙我爸媽的謊言罷了!” 沈瑜霏的鼻尖有些酸澀,眼淚在她的眼眶裡打轉。她知道自己不該哭,但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止不住的往外冒。 她不願意在氣勢上被壓一截,撂下狠話後就摔門離去。 傅危坐在椅子上,他深邃的眸光落在落地窗外,神思發散。 沈瑜霏最後的那番話像是魔咒一般,一遍遍響徹他的耳畔,揮之不去。 他一直都是將沈瑜霏當做妹妹來照顧,只是沒想到這份感情變了味道後帶來的反噬那麼嚴重…… 沈瑜霏在走出了傅氏集團的辦公樓後,眼裡的悲傷就消失的一乾二淨。她抬手擦了擦眼角鱷魚的眼淚,嘴角則是止不住地上揚。 她很確定自己和傅危在辦公室裡的畫面已經被季菀記在了心上。那個女人自命清高,怎麼可能選擇原諒?至於惹怒了阿危的事情,沒有什麼是時間安撫不了的,而且自己是沈家唯一的子嗣了,阿危無論如何不會動自己! 沈瑜霏邁著勝利的步伐走向了停車場準備開車,剛剛靠近車門的方向一個刺眼的前照燈就打了過來。 “有病吧?”沈瑜霏下意識地抬手擋住了光芒,張嘴就問候了對方的身體健康。 “沈小姐的人設呢?怎麼張嘴就是這個畫風,難怪季菀下來的時候氣的不輕,你做了什麼?” 程澈安關閉了前照燈從駕駛座上開門出來,他的腳步停在了沈瑜霏的身邊,笑意中帶著濃濃的八卦味道。 他其實是奔著季菀而來的,打去季海集團的詢問電話顯示季菀下午的行程已經排滿,洽談完傅氏集團的合作後就可以下班。他本來是想約她下班之後培養培養感情,沒想到人下來以後整張臉都黑了。 “你怎麼來了?來找那個小狐狸精,恐怕要失望了,已經被我氣走了。”沈瑜霏的下巴微微揚起,得意又傲慢的神態宛如一隻招搖的孔雀。 程澈安挑了挑眉,他的目光落在了沈瑜霏扣錯釦子的襯衫上,裡面的春光若隱若現,他伸手勾了勾她的下巴:“看不出來我們沈大小姐還有這種本事呢?” 程澈安其實對小白蓮花版本的沈瑜霏沒什麼好感,最多也就是各取所需的合作伙伴。面前這個愚蠢又略帶風騷的女人反而讓他覺得有些真實的可愛。 “這種話從你嘴裡說出來怎麼感覺像是嘲諷呢?”沈瑜霏察覺到了程澈安略微下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