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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澈安要的是季菀的出手相助，不管是出於愧疚還是餘情未了，只要肯幫忙就是好事情。然而他的算盤是註定要落空的。 ”所以呢？”季菀淡淡地反問，她的語調平緩無波瀾，似乎聽到的只是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這種反饋讓程澈安感到了一絲挫敗。 ”你就忍心看著我被程澤山這樣壓制？”程澈安的臉上閃過一絲受傷。 ”這件事情我管不著，程家家事，外人不便插手。”季苑輕嘆一聲，已經有了離開的意思，“程總，我還有事情，先走一步了。” 好不容易把人給引到身邊，程澈安怎麼甘心讓她一毛不拔地離開，他急忙伸手攔住她的去路，眼含哀怨。 “菀菀，季氏集團不是你一手創立的嗎，我知道你能幫我，怎麼說我們也曾經有過婚約，難道你真的眼睜睜看著我被踩在腳下？” 季海集團如今就是一個香餑餑，不管和哪一家公司合作，給合作伙伴帶來的已經不止是經濟效應了，外界對那家公司的關注度也會相對提高。 程氏集團不是不能合作，但是專案的主要負責人不能是程澈安，她不放心。尤其是今天的這一套話術，她總覺得有些似曾相識啊…… 如此一箱，季菀抿了抿嘴唇，打量的目光落在了程澈安的身上，她的眼眸黑亮，深沉卻看不見底，程澈安被看得有些心虛。 “你別這麼看著我，要是不願意幫忙就算了，我就當是我過去自作多情……”程澈安別開了眼神，嘴上卻還是主打的一個以退為進，而這彆扭的神情算是徹底連結了季菀的記憶。 難怪覺得看著眼熟，這不就是沈瑜霏那一套小連招的男版麼？前不久還對著傅危使過一次，現在換了個性別輪到自己頭上了？ “別賣慘了，你慘不慘跟我沒關係，好自為之。”思路豁然開朗的季菀毫不猶豫地起身離開，她差不多也時候去收穫之前步下的棋局了。 程澈安看著季菀瀟灑離開的背影，一拳就砸在了茶几上，茶几上的玻璃出現了細微的裂痕。索要幫助是表面現象，他其實心底還隱隱希望季菀記得舊情，那麼還有被拯救的必要，只可惜…… 季菀回到會場中的時候，恰好傅危和幾個大佬的談話也已經結束，他從容不迫的走到了季菀的身側，眸子則是不動聲色地掃了一眼程澈安所在的方向。 “沒為難你吧？這樣的人不理會也罷。” 其實傅危一直留意著季菀的去向，只不過大庭廣眾之下料想程澈安也不會亂來，季菀又是主動過去的，他就沒有出手。可這並不意味著，他喜歡自己的愛人被牛皮糖纏著不放。 “沒有，他沒那個本事，也沒那個膽子。我晚點還有事就先離開一步了。” 季菀沒有明說，看她臉色如常應該沒有受到程澈安的影響，傅危也就沒有刨根究底的詢問，只是點了點頭囑託她回去路上小心，到家報平安。 離開了研討會後，她並沒有打車回家，反而是去了季海集團的辦公大樓，整個辦公大樓看上去一片漆黑，似乎沒有人在其中。 乘坐電梯到達技術部的時候，工位上還有一臺開啟的電腦，技術員小陳正在敲擊鍵盤，還原資料。 季菀的腳步加重了一些算是提醒小陳自己的到來，這個技術員是她在集團自主挖掘的，性格沉穩，嘴也很嚴。滑翔傘的事情加上無意撞破沈瑜霏和傅危的對話後，季菀就開始著手調查當年的事情。 首先是劉世傑在老季氏集團遺留下的工作記錄，除了基礎的整理對照，還要還原一些雲端已經自動到期銷燬的資料。其次就是三年前程澈安刺傅危的那一場騷亂。 “季總，您來了，資料的修復整理已經還算順利，進度已經在百分之九八左右了，最多半個小時就能徹底完工。至於三年前的監控影片今晚不一定出的來，還需要一點時間……” 小陳騰出了一隻手拉開了身邊座椅的同時還開啟了身側另一臺電腦的主機和顯示屏。季菀要是想，可以直接在另一臺電腦上先檢視已經整理出來的資料資料。 “我不著急，你慢慢來。” 季菀的視線看了一眼辦公桌上潦草啃了幾口的食物，眼睛裡有一絲感激，小陳是真能處，有活兒他真加緊幹。 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