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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事實證明,謝連州這一來並不多餘,文嵩買通的高手果真出手了。
謝連州放眼望去,一時間竟沒能找到出手的人,只感到一股磅礴內力凝結成針,直直朝蘇燁刺去!
毫無疑問,出手之人並不想在宮中鬧出太多動靜,以免引來大內高手,與此同時他又對自己有著無比自信,相信一擊便能得手。
某種程度上謝連州與他想法相同,於是果斷放棄尋人,只用內力化作無形劍氣,數道並發,衝散暗針,甚至胃口大到反過來吞吃幾分。
對方驚覺內力被人吸走,心神震動,慌張之下反倒露出行跡。
謝連州在人群之中一眼看到慌亂之人,暗暗記在心中。此刻與人鬥勇並不明智,保護好蘇燁才是他唯一目的。
幾次有驚無險過後,眼見金鑾殿越來越近,就連謝連州都不免暗中鬆口氣。一旦踏入金鑾殿,便沒有謝連州憂心的餘地了,文嵩若敢在金鑾殿上殺人,天子殺他何須罪狀。
就在謝連州心神微微鬆懈之際,竟有兩人同時出手,陰寒內力相輔相成,共同攻向蘇燁,儼然是不顧一切,要致蘇燁於死地。
謝連州驚怒之下,不再留力,一擊之中出了十成內力,圍著蘇燁層層蕩蕩推開,偷襲之人受到反噬,齊齊吐出一口血來,變故一生,圍繞著蘇燁保護他的人也立即反應過來,聯絡起先前莫名微風,知道有高人在暗中出手。
「什麼人!」
這句話卻不是這些一流高手先行問出。
而是來自皇城深處,幽幽遠遠,卻又如同炸雷,響在耳邊,讓人神魂欲裂,與佛門獅子吼有異曲同工之妙。
謝連州方才不曾留力,此時突然受此一擊,自是血氣翻湧,經脈逆行,也不住吐出血來。
但此下不是療傷的時候,文嵩買通之人在謝連州的全力一擊之下露出馬腳,此刻要麼竄逃,要麼魚死網破,謝連州不得不防。
果然,眼見暗殺無望,兩人在竄逃之前再次合力一擊,幻想在獅子吼的主人趕來之前擊殺蘇燁,卻被謝連州再次擋下。
有了先前經驗,謝連州不敢全無留力。就在兩邊勢均力敵,一時難捨難分之際,一股至剛至陽的內力猛然席捲,儼然是想以一敵三,將這些猖狂來者通通打死。
偷襲之人內力陰寒,正好為其所克,一擊之下便受傷慘重,加上先前謝連州那次,簡直吃虧連連,此刻不敢逗留,旋即便跑。
謝連州有所準備,不像方才那樣不躲不閃地受上一擊,眼見蘇燁有人相護,自然也收起內力,運起龜息之功,將自身存在痕跡壓到最低。
發出獅子吼的大內高手暴跳如雷,一心二用,一邊分出心神保護蘇燁,一邊盪出內力在宮中搜尋方才激戰三人,卻只找到其中二人落逃蹤影。
他心知肚明方才兩方是在相鬥,不見蹤影之人定然同蘇燁有所聯絡,但遍尋不得之後也只能冷哼一聲後暫且放下。
待人走遠步入金鑾,謝連州方才尋了一處靜謐無人的紅牆綠瓦,躺在上邊曬起太陽,慢慢運轉內力治療方才所受暗傷。
接下來的一切,便要靠蘇燁自己了。
金鑾殿中。
富麗堂皇的宮殿隔絕了外界的好天光,蘇燁跪在地上,只能餘光看見龍椅之上的天子。
天子問:「你可知誣告當朝宰相是何等大罪?」
蘇燁背後衣衫一瞬被冷汗浸濕,爾後卻慢慢挺直背骨,不敬地抬起頭來,直視冕旒之後的天子:「回稟陛下,微臣不敢誣告,樁樁件件都記在此封證物之上。其中牽涉一十六個結黨營私之官,二百六十九個助紂為虐計程車紳商賈,八百九十二個鷹犬爪牙……以及三千六百一十九位無辜受累的百姓。」
「微臣願以性命相保,文嵩一系所犯惡行只比此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