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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兒,可以理解,要是兩人調換一下,躺病床的是他,拎著麻辣燙過來看他的是溫別宴,他不但不會搭理他,甚至會當場拿個掃把把人趕出去。
不得不說,這樣一想更爽了。
揚著下巴溜達到床邊,放下麻辣燙時不忘解開打結,香味一下子飄散出來,充斥了整個病房。
餘惟生怕他聞不到,特別手欠地往溫別宴的方向煽了兩下,故意讚嘆兩句真香,才轉身背靠在櫃子旁邊,雙手抱胸,目光在他臉上來來回回地仔細打量。
「學神,你這腦袋是腫了吧?」
「撞成這樣會不會有後遺症?比如變成笨蛋不會考試了什麼的。」
「哎你錯過英語競賽真是太可惜了,聽說這玩意兒獲獎了還能給高考成績加分,嘖嘖,遺憾啊遺憾。」
溫別宴從他進來起目光就沒有從他身上移開過,追著他從門邊一直到面前,不說話也不生氣,就用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眼神沉默望著他。
餘惟陰陽怪氣嘲諷半天沒得到任何回應,倒是被他看得莫名其妙。
這什麼意思?
憋大招呢,還是真被撞傻了?
餘惟半眯著眼睛仔細審視了一下他的表情,隨後試探著走近一步彎腰湊近他。
摸摸下巴,嘴皮子一掀正要說話時,眼前自打他出現就沒換過姿勢的病美人卻忽然有了動作,
——拖著疲憊的力氣,抬手十足溫柔地賞了他一個摸摸頭。
「放心吧,我沒事的。」
頭頂溫柔的觸覺傳來,餘惟當場愣住。
再被輕輕揉了兩下之後,整個人都被震得面露呆滯,半天反應不過來?
搞什麼???
是什麼新的整蠱方式??
溫別宴掩著嘴角咳了兩聲,看著眼前人呆傻發怔的模樣,忍不住低聲嘆了口氣,十分無奈地勾住他的脖子將他拉到近前,隨後在他唇邊落下一記輕吻。
「怎麼這麼久了還是這麼呆?以後要怎麼過我爸媽那一關啊」
「」
「??!」
溫軟的觸感帶著清淺的呼吸撲在唇畔,突如其來的親近簡直能把人三魂七魄都勾出體外。
當溫別宴帶著疲憊沙啞的清冷聲線鑽進他耳蝸時,餘惟猛地一個激靈,如同一隻被踩了尾巴的狗,整個人都炸了。
我操??!!
餘惟咬牙用力一把把人推開,踉蹌著後退兩步拉開距離。
一雙眼睛瞪得老大,手抖地指著溫別宴想說點什麼,嘴巴開合半天愣是一個字沒吐出來。
臉都紅透了,耳朵也紅得快要滴血。
溫別宴歪了歪頭,神色疑惑,似乎不太能理解他的反應:「你怎麼了?」
靠!還他媽賣萌!
這是你臉上該出現的表情嗎?!
餘惟嘴角一抽,又往後退了兩步,防備地隔他老遠:「我跟你爸媽能過什麼關,鬼門關?還有什麼我怎麼了,我還想問你怎麼了!吃錯藥了吧,你親我幹嘛?!」
溫別宴看著他的反應,眼裡的光漸漸暗下來,輕抿壓著嘴角,眉宇間看起來情緒有些低落。
「你生氣了?因為我沒有聽你的話乖乖系安全帶,出了車禍害你擔心,所以你生我的氣了,是嗎?」
清冷慣了的人突然軟下來真的是一記暴擊。
oga安安靜靜坐在床上看過來,乾淨漂亮的一張臉,眉心微微蹙著,濕軟清澈得仿若雪山冰泉的眸子裡盛滿的全是失落和難過。
被這樣的眼睛注視著,餘惟有一瞬間差點以為自己真的是罪大惡極了。
真是夠了,到底什麼情況啊?
餘惟有點崩潰,用力往自己臉上揉了兩把:「你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