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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顧雪蘭他們老一輩的思想,“雲凱也是有心了,小魚能得他這樣的幫助,只要過了這一關,前途也是不可限量。” “媽,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柳望雪問。 “什麼話?” “如果你肯吃苦,你就會有吃不完的苦。”柳望雪說。 “這話說的,什麼歪理啊!”顧雪蘭不贊同。 “前面阿姨說的那句話,我以前挺不贊同的,但是現在放在小魚身上,我覺得很正確。”許青松說著突然笑了,對柳望雪說,“你說的這句,也很貼切。未來至少兩年,小魚會有吃不完的苦。” 母女二人一起點頭,為李虞掬一把同情淚:“希望小魚堅持住。” 挺過去,他就成了,會迎來另一種蛻變。 吃完飯,柳望雪接到一個電話,就回臥室去了。 許青松幫著把碗收了放在水池裡,洗潔精和洗碗布都拿在手裡了,被顧雪沒讓他洗:“你剛剛不是說,和小金他們討論的問題還沒有解決嗎?趕緊回去吧,工作要緊。” 顧雪蘭說著把他手裡的東西奪下來,然後把島臺上的布袋子遞給他:“這個拿著,就熟了幾顆,我全給摘下來了。你和華宇你倆一起分著吃。” 許青松把袋子口撐開,往裡一看,笑著問:“您什麼時候摘的?聒聒這小傢伙,還是對自家人大方哈。” “大方什麼呀,這兩天盯得可緊。”顧雪蘭戴上橡膠手套,往碗裡擠了點洗潔精,“下午的時候還在樹上挨個數呢,我是趁絮絮帶他去打穀場的時候偷偷摘的。” 許青松給顧雪蘭豎了個大拇指。 顧雪蘭擰開水龍頭,把碗裡的洗潔精衝出泡沫,邊洗邊說:“我和絮絮都嚐了嚐,確實挺好吃的。這幾個你先拿去和華宇分,我看他也老惦記。” 許青松護寶一樣,立馬把袋子口收緊:“給他拍個照片發過去,都算我大方。想吃?門都沒有。” 顧雪蘭真是要笑了,現在的年輕人,怎麼一個二個的都是這副雙標的德行?還嫌聒聒小氣,他們根本比不上一隻鳥好不好——起碼聒聒在對待同類的時候還是很大方的。 許青松晃了下袋子,臉上笑嘻嘻的,裝成一副嫉妒的樣子,說:“您不知道,我家那邊的櫻桃和這院兒裡的石榴,每年成熟的季節我都剛好錯過。 二爺每次寄就寄那麼一小盒,家裡人分一分就沒了,塞牙縫都不夠。陶華宇那小子,近水樓臺,每年就數他吃得多,還專門發照片氣我。” 顧雪蘭停下刷碗的動作,好笑地看著他:“那你現在是以彼之道還彼之身?” “尤覺不夠!” 說完,許青松就跟顧雪蘭道別,他得趕緊回去做碼農了,那幾個問題今晚不一定能解決。 他走到廚房門口,特意往石榴樹和客廳那邊看了眼,還好沒有發現聒聒的身影,躡手躡腳地幾步跑了出去。 顧雪蘭看得直笑,同時也是在說自己:“真是越活越孩子氣了,幾個石榴而已,弄得跟偷雞摸狗一樣。” 夏季白天長,但是晚上黑的也快。剛剛許青松走的時候還能看見光亮,等她收拾完廚房,外面已經全黑了,田裡的蛙鳴聲隱隱約約地傳來。 顧雪蘭栓好院門,洗了澡,坐到沙發上開啟投影,選了部老劇當背景音,然後給柳南山打了個影片過去。 這邊聊完掛掉之後,柳望雪才帶著三隻從臥室出來。 聒聒見顧雪蘭在嗑瓜子,飛過來要了幾粒,站在茶几上咔嚓咔嚓。 碰碰和小瓷看上去情緒明顯好了許多,小跑過來,讓顧雪蘭給擦爪爪,要上沙發看劇。 柳望雪衝完澡也過來坐下,腿一盤,把小瓷抱在懷裡,碰碰也順便調整了姿勢,下巴墊在她的膝蓋上。 她擼著貓,看著劇裡的男人義正言辭:“那個時候的你,只不過是失了一條腿,紫菱呢?她丟了半條命啊!更不要說她為你所割捨掉了愛情,跟我去浪跡天涯。” “論一群三觀歪到天上的人,如何逼瘋一個正常人。”柳望雪放開小瓷,呱唧呱唧鼓了兩下掌。 “你還真別說,當年看這部劇的時候,可沒人覺得有問題。”顧雪蘭剝了個橘子,遞給柳望雪一半,“那時候就連你不也是對紫菱同情加羨慕嗎。” “年齡小,不懂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