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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垚等卡蓮哭累了慢慢睡過去之後,這才起身走出房間,看著坐在院子裡看向自己的壯碩男人。
心情說不上來的複雜。
原本兩人即便不是敵人也絕對算不上朋友。
這會兒何垚也就只能說個“謝謝”,除此之外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壯碩男人先開口了,“你女人?”
這個問題連何垚自己都回答不上來。
要是肌膚相親才算數的話,那卡蓮自然算不上;但要說朝夕相處的話,那在別人眼裡,她就是。
何垚沒回答,只是說道:“剛才你給那女人多少錢?我還你。”
他雖然剛才大腦充血,但對發生在身邊的事還有印象。
如果不是這個壯碩的男人一直在給那個胖女人塞錢,自己可能根本不能把卡蓮帶回來。
王義說過,這個世界上有無緣無故的恨,卻絕對不存在無緣無故的善意。
能讓人做出善意舉動的,往往都是利益驅使出來的。
壯碩男人搖搖頭,“我不要錢。我只是希望能找個人幫幫我……”
說完,看何垚已經開始從褲兜裡往外掏錢。
明顯是對他說的話沒有任何興趣。
情急之下壯碩男人開始語無倫次起來,“我……我真的……我……哎……你能不能先聽我說完?我就是想……想讓你幫我打聽個事……”
何垚的動作依然沒停。
口袋裡有今天帶出去的散鈔,面額一萬的緬幣一共二百張左右。
摺合國幣六千上下。
何垚確實不知道剛才那種情況,男人要塞出去多少錢才能讓自己順利帶走卡蓮。
六千應該是有剩,多出來的就當自己對他的謝意。
可能是看何垚一點沒有聽自己說的意思,壯碩男人怒吼一聲,“夠了!崽種!我不要你的臭錢!”
看得出來這人的脾氣算不上好。
易怒衝動,也沒什麼耐性。崽種還是他的口頭禪。
只不過這樣一個人高馬大的大老爺兒們,跟自己說出這種話,這要是讓別人聽到了,還不得以為何垚對他幹了點什麼。
“我……我只是想找到我姐姐……”
壯碩男人捂著臉,重新跌坐到石凳上。
雙肘撐在石桌上,肩頭聳動。看得出來在拼命壓抑著瀕臨失控的情緒。
眼前這個壯碩的男人叫馬向雷,國內滇省人士。
特.種.部.隊.退役,更具體的他沒說,何垚也沒問。
這點常識何垚還是有的,這種特殊地方的人離開了也要簽署保密協議。而且也跟自己沒關係。
退伍後跟幾個戰友合夥在沿海城市開了一家健身俱樂部。
他有一個比自己大兩歲的姐姐,馬向月。
大學學的專業是東南亞小語種,畢業後就職於國內一家貿易公司,做翻譯工作。
他最後的印象是六個月前,馬向月跳槽到一家待遇更加優厚的貿易公司,據說主要是跟緬泰進行一些農產品進口的業務,職位還是翻譯。
入職第一件事,不知道是團建還是熟悉工作環境,來了緬國。
從此音訊全無。
馬向雷知道以後,立刻發動了所有能發動的關係,到處打聽。
很快鎖定馬向月最後出現的地方是佤城。
他立刻放下手上所有的事,辦了三個月期限的商務簽證,趕了過來。
透過一些特殊渠道打聽到,馬向月曾經在昨晚那家賭石場做過“判官”。
昨晚不是馬向雷第一次深入那個地方,探得訊息今天何垚去的那個院子,馬向月在裡面住過很長一段時間。
但馬向雷找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