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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開車的應該是個新手,好好的路面突然剎車。還好車速並不快,不然一定會追尾。
虛驚一場,花裴讓孟欣靠邊,要替他開一會兒。孟欣搖頭說不用,一踩油門繼續前行。
石榴結結實實嚇了一跳,把孟欣數落了一通。
孟欣後來知道了石榴為那單業務付出的代價,更加糾結了一陣。
石榴要陪這個人去旅遊——他父親骨折合併癌症晚期躺在病床上等待手術和化療。
去澳門,三天。
對於別人來說,付出的可能是代價;對於石榴來說,付出的是潘爺的代價。
凡是潘爺不喜歡的事情,石榴都比較熱衷。
陳南天保養得很好,四十多歲年紀像三十歲的樣子。
他還很儒雅,而且相當爽快,一張口就把要約條件談到位。
要女人,識得風情的女人。要分錢,大家一家一半。
結果,肖石榴出遊的那天晚上潘爺又喝得酩酊大醉。
曹小隼陪他喝的。
歐力藥店附近有一家燒烤店,巴西烤肉烤生蠔味道很正點,潘爺是這裡的常客。
有肉吃有酒喝還有潘爺買單,本應該兩司一店的同事都喜歡捧場才是。可是大家都找各種理由,躲得要多遠有多遠。
潘爺是絕對不會一個人喝酒的,曹小隼這次被抓個正著。她來的時間短,潘爺的故事聽得不多,也就不好意思躲。
其實曹小隼也有她的小心思。入職以來的這段時間,她內心很有些失落。本以為風度翩翩的孟欣是自己的老闆,結果看上去他卻是年輕貌美的花老闆的男人。
這讓曹小隼那顆騷動起來的心靈無處安放。
一個人終其一生往往需要兩處住所,一處安放肉體,一處寄託心靈。把兩處住所合二為一的,恭喜,他們獲得了真正的愛情;而大多數的人,抱歉,肉體安放在一個心靈不願意待著的地方,她只好讓心靈在空中飄來飄去,直到找著可以寄存的地方。
而大多數人,一輩子也沒找到這個地方,最後骨肉一縷塵靈魂一縷光,交織著煙消雲散。1
仔細看潘爺長得還是很耐看的,眼睛雖然不大但挺有神,嘴唇很薄就很能說道,個子不高,肚子挺大,也許是天越來越熱了,坐下來就把鱷魚恤脫了,露出他那魯智深一樣胸毛長長的肚腩,還是挺白的。
燈光下很晃眼,曹小隼也不敢看,怕灼傷了眼睛。
潘爺很喜歡拍肚腩,有時候說一句話要拍兩三次。
“來,喝酒。”潘爺勸小隼喝啤酒。
小隼用力搖搖頭說:“我不喝,喝了會去醫院打點滴。”
潘爺看著曹小隼的眼睛,信了。
“我可以送你去,不過就是要讓你這麼嬌滴滴的小姑娘受點罪。”潘爺笑著說道。
“我可不想受罪!還有就是會掃了潘爺的興致。”小隼講得很誠懇。
潘爺就不勸了。
潘爺不是捨不得酒,也不心疼別人喝醉了難受。
他不想侍候別的女人,是怕被石榴知道了發飆。
潘爺也不想侍候別的女人,他只想侍候石榴,心裡也只有石榴。
可惜,石榴心裡沒有他,只是偶爾賞他一具讓他欲罷不能的美麗軀殼。
這件事兒潘爺和石榴沒跟任何人講過,但是整個公司的人和潘爺的朋友沒有一個不知道的。
潘爺最歡喜的就是石榴跟著他回家,而最憤怒的就是石榴跟別人出走的時間要比跟他回家的時間多得多。2
促銷員拿兩瓶啤酒上來給他們各滿一杯,順便摸一把潘爺的大肚腩,嬌笑著逃開。
潘爺並不追,看得出來他們很熟。剛開始喝的時候潘爺是很文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