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如君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你怎麼從來沒跟我說你還會武術?” 離開沒多久,吳群就忍不住心裡的好奇心,問出了現在心裡最想問的問題。 “你也沒問啊!” 楊玉芳又恢復成了從前吳群認識的那個楊玉芳。雙手扣在背後,一步三晃,優雅又不失調皮。和剛才乾淨利落就擊倒三個人的俠女判若兩人。 “我……” 吳群被楊玉芳問得噎了一下,他確實從來沒有問過,問題這是新社會、新祖國啊!誰能想到平時跟自己打打鬧鬧的一個小姑娘居然是個身懷絕技的武林高手?這不是小說裡才出現的劇情嗎? “對啊玉芳。” 吳緊心裡也很疑惑。他也忍不住出聲了。 “以前我老家有個道士,我還看見他表演過輕功,三米多高的牆幾步助跑就翻過去了,我一直以為那就武術,但是今天我總算見識到了,我覺得你比他能打多了。你這麼能打,肯定練了好多年了,怎麼我在高中也沒見你露一兩手啊?” “我有事沒事還打人給你們看啊!” 楊玉芳哭笑不得。 “哦!那倒也是!” 吳緊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顯然自己也被楊玉芳剛才的表現給震驚了,腦子不好用了。 “其實我不是廣西這裡的人。” 找了個地方重新坐下來,楊玉芳要了一杯奶茶,找個坐下來和吳緊解釋。 “這個我知道,你跟我說過嘛,你是北京那邊的。” 吳群又要了兩瓶和吳緊喝了起來,這次沒有杯子,兩個人拿著瓶子碰。三個人坐在路邊的長椅上就聊開了。 “你別打岔嘛,我和啊緊說的。” 楊玉芳不滿的看了吳群一眼。 “你說!你說!我不打岔了。” 吳群端著酒瓶朝楊玉芳舉了一下,吳緊點了一根菸,聽楊玉芳說著她的故事。 “我是在北京的軍區大院長大的,我爺爺,我爸爸,都是個軍人。我們從小都是聚少離多。在我讀完小學的那年,我爸爸去參加維和部隊了。” 楊玉芳說著,吸了一口奶茶,眼裡滿是回憶、思念、自豪和不捨交錯而成的複雜神情。 “後來我和我媽說,我想出去走走,散散心,於是我就出來了。” “你那時候才十一二歲吧?你就這樣一個人出來了?” 吳緊覺得不可思議。 “沒什麼啊,習慣了,我爸在部隊,我媽在上班,我從很小的時候就學會照顧自己了。出遠門對我來說,只不過是環境陌生一點,其實也還是一個人照顧自己,沒什麼區別的。” 楊玉芳笑了笑,彷彿這是天經地義的事。 “但那可是從北京來到廣西啊!這麼遠的路!” “我身上帶著錢呢!怕什麼。我從小就是自己坐公交車去學校讀書的。回家也是自己做飯,自己洗衣服,週末還幫著我媽媽收拾房間。” “這……簡直……簡直……” 吳緊已經找不出形容詞來說明自己此刻的心情了。 “後來我就來到了這裡。其實我也不知道我怎麼會來到這裡的,也許冥冥中自有天定。” 楊玉芳說到這裡看了一眼坐在身邊的吳群,眼裡藏不住的笑意。 “後來就是你們看見的了,我就在同樂讀書了,當時入學還挺難的,是我打電話給我媽,說我想在這裡讀書,他幫我搞定的,後來就遇見了你們。” “你還沒說你這武術從哪裡學來的呢!” 吳緊聽了半天,抓住了問題的重點,吳群也放下了酒瓶,豎起了耳朵。 “從小學的啊!” 楊玉芳絲毫不以為意,像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一樣。 “我從小就開始學武術了,小的時候身體沒長開,只是學了一些基礎套路。後來大了一點,我爸就開始從部隊裡給我請教官,教我搏擊術。開始我經常一個回合就被放倒了。” 楊玉芳說著說著就笑了起來。站起來擺了幾個搏擊姿勢,然後又坐回了椅子上。 “其實我每次放假都回家的,回去接受虐待,經常和那些教官對打,我爸甚至還給我叫了戰術教官,讓我學一些可能這輩子都用不上的東西。然後慢慢地,就這麼練出來了。我現在可以和那些教官打的有來有回了,雖然我知道這是他們放水的結果,往往我全力以赴,他們可能只用了四五層的本事,不過對付一些什麼都不會的街頭爛仔,還是綽綽有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