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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群不懂得釣魚,但不妨礙他收杆。 這東西要是還得學的話,他覺得自己可以不用去讀大學了。 當然,他並沒有看見吳思群在一旁欲言又止的表情。 魚都抓上來了,算了吧! 這是吳思群當時內心的想法。 “拿去給媽,這兩條夠了。” 吳群看了一下竹簍裡的兩條魚。一條鯉魚,一條大頭魚,剛好一個適合紅燒,一個適合做湯。 吳思群接過竹簍,蹦蹦跳跳地往屋裡跑。 “哥釣的。” 竹簍遞給了曾翠花,曾翠花接過來看了一下。 “這孩子!” 她笑了笑,拿起了菜刀,三下五除二,剖腹去鱗一氣呵成。 “一個做湯,一個紅燒吧!” 彷彿聽到吳群的心聲一般,曾翠花瞬間下了決定。 “哇!阿姨你好厲害啊!這個怎麼弄的?” 楊玉芳正在一旁洗菜,看見曾翠花那熟練的手法?兩眼放光,忍不住跑過來取經。 “很簡單的,等下我教你。思群,過來一下。” 曾翠花過說完朝吳思群招呼了一下。 “幹嘛?” 吳思群跑了回來。 “讓你哥再釣一條魚過來。” 曾翠花吩咐。 “好!” 吳思群一路小跑著來到了吳群身邊。嘴巴貼到了吳群耳朵邊上,小聲的說著什麼。吳群無奈的笑了一下,給魚鉤穿上蚯蚓然後又甩了出去。 沒十幾分鍾,又一條魚上鉤,吳思群又抱著竹簍往屋裡跑。 “哥!吃飯啦!” 吳思群腦袋伸出門外,朝吳群大聲呼喊和揮手。 “來了!” 吳群收起魚竿往回走。 “喝點不?” 吳思群從床底下拖出一個玻璃瓶,裡面泡滿了各種各樣的藥材。 “藥酒?” 吳群看了一下,不確定地問到。 “對,裡面的藥材是我自己採回來的,這酒度數也不高,三十多度而已,喝起來還是挺不錯的。整兩杯?” 吳四喜嘴上這麼問著,手上已經抓了一個碗放到吳群面前。 “額,嘗一嘗就好。” 吳群看著直接倒滿的碗。 “沒事這個酒喝不醉的。” 吳四喜放下瓶子,抓著碗喝了一大半,然後又給自己倒滿。 “你以為人人都和你一樣是酒鬼嗎?給孩子倒這麼多幹嘛?帶壞人你這是!” 曾翠花一把將吳四喜的酒瓶拍開,拿過吳群的酒,給自己倒了一般。 “媽幫你喝。” 曾翠花說完狠狠地瞪了吳四喜一眼。吳四喜摸了摸自己的頭,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男人什麼時候話最多? 當然是喝醉的時候。 男人在一起,沒醉的時候談女人,喝的差不多的時候個個化身諸葛亮,天文地理,民生國情,總結過去,展望未來。喝到快吐的時候,那就是最高深的哲學思考。 吳群酒量有嗎?可以說聊勝於無。碗看起來大,裝滿了不過五六兩,曾翠花倒了一半,碗裡也就剩下三兩算多了,可吳群還是有點醉意朦朧了。 他的話開始多了起來。 “爸,其實我挺恨你的。” 吳群語出驚人,吳四喜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停下筷子認真地看著吳群。吳群拿起碗準備再喝一口,發現已經空了,他在桌子上掃了一下,拿過吳四喜的碗給自己倒了一半。 “我從很小的時候你就不在身邊了。” 吳群搖晃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盯著桌子上的菜。 “家裡就我和妹妹,還有奶奶。那時候我六歲,妹妹三歲,奶奶多大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一頭的白髮,腰都彎了。以前挺合身的衣服穿起來像掛在身上的布袋一樣。” 吳群停了一會,不知道在回憶還是在組織語言,吳四喜沒有搭腔,靜靜地等著。 “那時候家裡田地多,奶奶捨不得讓那些叔叔伯伯去種,自己一個人扛了起來,天不亮出門,天黑才回來。我還沒讀書的時候,還經常幫著一點,後來我去讀書了,奶奶連熱飯都沒時間吃,天天吃著冷飯。” 吳群越說越激動。 “有一次下大雨,我放學以後就去找她,你知道她在哪裡嗎?她就靠在路邊這麼躺著,就著雨水在那裡吃冷飯。” 吳群躺在椅子上做了一個扒飯的動作,眼睛通紅。 “她就這麼吃著,直到我來到她的身邊,她全身上下就沒有一點乾的地方,雨水不停地從她頭髮上流下。她就這麼拿著勺子,一口一口的吃,把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