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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休眼神一動,向著發出聲音所在的地方看去,果不其然,正是神色冷漠的宮守澤。 宮守澤一襲深灰制服,此刻緩緩的收回手,眼中有些複雜。 “何出此言?”齊休凝視片刻,忽地一笑,詢問對方。 宮守澤搖搖頭,視線在桌上掃過,伸手拿起一瓶綠油油的果酒,將蓋子去掉,噸噸噸的喝到嘴裡,只是片刻,內部的液體就只剩下了一半。 “一般”他持在手中,淡淡的點評一句,放到桌上,這才視線看向了齊休。 “孔樂鈴的事在我們這個圈子很是很出名的,她歷來討厭男人,只有很少一部分優秀的人才能讓她側目,理智的捨去生理上的厭惡感與之交流” “是嘛,但這和我有什麼關係,我不過看了兩眼”齊休再度瞄了眼白依依,眼神玩味“我就有錯了?” “你不懂的”宮守澤冷淡的說了一句,再度拿起桌上的一瓶橙色果酒,又是飲了半瓶。 “側重於味,失卻真意”他站在原地回味片刻,表情有些索然無味。 “白家當年局勢糟糕,那位嚴市長也在暗中不斷打壓白家,他們走投無路,眼看就要被消滅殆盡,人們都在說白家會就此覆滅” “你覺得,白家肯讓你接近他們的依仗嗎?” “但嚴市長也講明瞭白家只能侷限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不能向外擴張” “孔樂鈴同意了,白家這才保全了下來” “孔樂鈴,不,孔家有這麼強?”齊休挑挑眉,眼中有些好奇,他倒不認為掌管一地大權的嚴市長會畏懼一女子,想必是忌憚其身後的勢力。 宮守澤眼中閃過讚許,開口表示同意。 “沒錯,孔家確實強,甚至在海州市大多數浮游車,以及環繞外側的懸浮列車都是出於孔家之手,在本地由經銷商推廣,實力雄厚,跨越數地,自然惹人忌憚” “但其實也不過如此,只是不欲動粗,給了彼此一個顏面,孔家畢竟是外來者” 宮守澤神情逐漸淡薄,眼中流露譏諷,他扭頭看向齊休。 “你也聽說過五市一都的說法吧” 齊休靜靜點頭,目光直視對方,等著下面的說辭。 宮守澤目光一凝,神色冷冽。 “青鏡學院,聖路德學府,貝特法軍務所這三者名為學府,實則為這個世界的統治者,青鏡學院執掌南面的海州市,崇州市” “聖路德學府則管控西方的大羅拉市,莫得裡市,貝特法軍務所專注經營北方一地,只有極冰州市,當然面積也好,規模也好也要大於我們的城市” “其他地方也不過是學院學生們開創的集結區,或者一些渴望自由的豪商所建的聚集區,不值一提” “那東方呢?”齊休注意到某個關鍵,為何只有那裡沒有城市。 “那裡?”宮守澤沉默片刻“我也只是聽人說過,據說那裡曾是舊時代災難的爆發地,當然如今也建起了名為肥羅都的城市” “只是據說內部並沒有住人,那裡是三家學院的後花園,任何人不得入內,其餘的我就不太清楚了” 他搖搖頭,視線看向齊休,眼神認真。 “所以別看這些豪商在外界如何手段滔天,他們終究不是這個世界的主流,因此給與孔家一定的尊重就好,別的....不需要!” 齊休恍然的點點頭,而宮守澤像是想起了什麼,不由沉默片刻,神情黯淡的吐口氣。 “說起來你知道嗎,你明明是這次考核的第一名,為何人人避你如蛇蠍?”他抬起頭,臉上漏出一抹殘酷的微笑。 齊休眼神微眯,他從對方身上感覺到了惡意,伸手撫慰有些抖動的藍帽子,他理智的看向對方。 “願聞其詳?” “有人在傳聞中說,是你這個在這次事件中最大的受益者害死了我大哥宮守誠,所以學院才會沉默,畢竟你也算真正的天才,死人不能和活人比” “而你大概不知道我兄長在年輕一代的聲譽吧”宮守澤眼神發狠“青鏡學院說是招收15-20歲的人,其實只會是15-18歲的人” “我兄長今年18歲,他原本有機會在15歲那年入讀青鏡學院的,你猜這三年他在做什麼?”眼前的男人滿臉惡意,目光有些陰冷。 齊休冷冷的看著對方,面龐沒有絲毫動搖。 宮守澤深深打量對方良久,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