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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槐夏還在睡夢中的時候,被系統叫醒,對方幸災樂禍地提醒她,最好趁著宮門剛下鑰的片刻,從皇宮內快馬加鞭地趕回去,因為再過一會兒,她娘就要來皇宮抓人了。
其實是槐夏來參加接風宴之前和令纓保證過早點回來,老母親才准許她走,或許鳳城百姓不會知道,大名鼎鼎的少將軍家裡還有門禁這一說法吧。
都怪昨天那個酒太讓人上頭了。
“將軍真的不留下?陛下特地吩咐御膳房做了你最喜歡的叫花雞。”陸琪剛敲響槐夏的門,卻沒想到將軍已經整裝待發了。
雖然昨日在宮中留宿得突然,但其實槐夏還是有衣服可穿的,畢竟以前時常賴在帝筠身邊,總會有幾套衣服落在宮裡的。這偏殿也心照不宣成為了槐夏的一個寢宮。
哦,這天大的殊榮。
槐夏穿著紅色騎射服,長髮高高束起,她未施粉墨,豔麗的紅色配上白淨的臉蛋,任誰也想不到這是在腥風血雨的戰場上屢戰屢勝的戰神。
這個國家雖然以女為尊,但是主流審美還是大差沒差的,至少陸琪被將軍的美貌驚豔一瞬間後才回過神來,勸說道:“將軍……”
只是槐夏確實有事要忙,叫花雞隻是短暫地讓她猶豫了一下,下一秒,她十分堅定地搖頭:“替我謝謝陛下好意,不過我還有事要忙,還是早些回去吧。”
她說著就要去馬場牽走她的“疾風”,那是一頭白馬,漂亮極了,身材勻稱,身上十分光滑,脖子上的毛一綹一綹有順序地垂掛下來。
槐夏出征時總會騎著它,先不提它是名副其實的千里馬,試問白馬紅衣,不颯嗎?
疾風昨日吃得不錯,畢竟宮中的馬草確實很好,因此槐夏在騎上它之時,已經感受到它的愉悅了,所以半炷香時間應該能回到家吧?
對馬匹十分苛刻的槐夏心想,在對宮門守衛微微頷首以後,她輕夾馬腹,疾馳而去。
因為天色還早,宮門也剛下鑰,規矩不是很嚴格,一個守衛悄悄問:
“頭,京城不是不允許縱馬的嗎?”
“你知道那位什麼來頭嗎?”女人一巴掌拍在新來的小兵身上,“她可是咱們將軍。”
將軍?
小兵望了眼白馬賓士,四蹄翻騰,長鬃飛揚,又想了想馬上人如畫一般的容顏,感嘆將軍實在是貌美。
過了一會兒,她又覺得女皇對將軍實在是寵愛,畢竟這京城找不到第二個可以任性縱馬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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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茲聞榮王世子駱白羽品行端莊,溫良敦厚,將軍令槐夏經明行修,忠正廉隅,實屬良緣天作,遵先皇旨意賜婚,望兩人同心同德,敬盡予國,勿負朕意。”
駱常倒是聽說了這件事情,只是她沒想到會是陸琪過來宣讀旨意,可見重視程度。
她們這個女皇看似溫和,實則手段比起先皇有過之而無不及,冷漠、雷厲風行,讓人摸不透她的想法,且加上那位英明神武的少將軍,風國上下基本上被製得服服帖帖的,壓根不敢有人私交黨羽。
畢竟在女皇剛登基時出現過這種情況,結果是那位少將軍直接拿劍上門,御林軍團團包圍那位想不開的大臣的府上,她沒幹什麼事情,只是好像是去做了個客,一夜之間,各家黨羽散了個乾淨。
那位彷彿死裡逃生的大臣第二天便請求辭官歸田,後續被人問起時,只能說少將軍不愧是上過戰場的人。
只是單單抱著劍站在門口衝她(似笑非笑,身上的肅殺之氣便席捲而來。
那是在生與死的較量之中,磨練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