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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另一個馬車的苗予桃自然聽不到時淩計劃失敗的怨惱,他只有甩開麻煩的輕鬆,摘下面具,臉上帶著心滿意足的笑,看向了另一截車廂。
他目光再次變得柔和起來,宛若天上星。
而另一邊的時淩,自然沒苗予桃那樣放鬆開心,她眉頭微皺,瞥向了一旁快樂吃果的萍嬸。
萍嬸的瘋症還在,一大把年紀的老人了此刻宛若三歲孩童一般,吃著蘋果,手上沾滿了甜膩的果汁,渾濁的眼睛裡透露出愚蠢的天真。
此刻,萍嬸正用純真的目光,看著一旁露出詭異眼神的時淩。
……
“抱歉了,等回去後我會好好照料你的。”
時淩面帶歉意地扔掉手中的毒蛇,不過二指大小的小蛇被時淩掐著脖子露出尖牙,被迫咬了萍嬸一口,就被那狠心的女人一甩手扔去了不知哪個草坪,一溜煙跑了。
萍嬸目光遲鈍,好一會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腳腕被毒牙刺穿了兩個血窟窿,在眨眼一瞬間,傷口就變成了青紫色,劇烈的疼痛穿過神經,她蒼老的喉嚨裡發出了一聲尖銳的尖叫。
“啊!!”
時淩瞬間就換了一副面孔,驚聲尖叫道:“您被蛇咬了?!”
動靜之大,原本在一旁閉目休憩的苗予桃聽見了聲音,立馬睜開眼睛,飛奔去時淩身邊。
時淩已經用最快的速度去車上拿出了止血的工具和一點點藥,看見苗予桃正在照料萍嬸,她也急忙跑過來,聲音染上了哭腔,焦急說道:“怎麼辦啊,萍嬸被蛇咬了,傷口顏色已經異常,如果再不治療,恐怕要有生命危險的。”
萍嬸疼得哇哇亂叫,老淚縱橫,臉都疼紅了,時淩立刻變成一副善解人意的乖巧女兒形象,又是替萍嬸擦淚又是安慰的,兩人那模樣,彷彿一對情深的母女。
苗予桃看了看傷口,也用盡自己作為醫者最迅速的急救,給萍嬸止血,鎮靜地吩咐著兩位同行的馬伕去燒水,一切井井有條。
苗予桃皺著眉頭看著萍嬸的傷口流出來紫黑色的血,傷口旁邊的面板已經變成嚴重的青紫色,皺著眉問道:“姐姐,你看清那條蛇的花紋了嗎?”
萍嬸顫顫巍巍開口,指著時淩說道:“是……是她……”
“不曾……”時淩說著,目光堅定地瞥去萍嬸指著她的手,面不改色地撒謊道:“我和萍嬸只是在這裡尋常聊天,就看到一條黑乎乎的東西,萍嬸一聲尖叫,就把它嚇跑了,我連什麼顏色都沒看清。”
她也是醫者,立馬對苗予桃做出了最有利的判斷:“太嚴重了,你帶了解蛇毒的草藥了嗎?如果沒有,萍嬸此刻還是返京比較好。”
苗予桃蹙著眉頭,眉眼中多了幾分擔憂,但沒說什麼,折身去馬車上翻找什麼。
趁這點時間,時淩轉過頭,目光陰沉,聲音輕得如蚊子,在萍嬸的耳邊說道:“你要是不好好聽話,可別怪我讓你死在這裡,萍嬸。”
萍嬸瞪圓了眼睛,口吐白沫,喃喃說道:“我……當初就不該救你……”說著,她兩眼一閉,當即暈了過去。
時淩立刻換上了驚恐的表情,大喊一聲:“萍嬸!”
這個時候苗予桃已經帶著草藥跑了過來,時淩簡單看了一眼,不愧是頂尖醫者,藝高人膽大,判斷簡單又迅速,萍嬸這次連一點後遺症都不會落下。
她用力擠出兩滴眼淚,說道:“她已經暈倒了,我去山腳下打水,予桃,你一定要治好她!”
苗予桃看著時淩急匆匆就要離開的樣子,想也沒想,立刻扯住了時淩的衣袖,說道:“不用,車伕已經去了,你和我待在這裡就好。”
時淩立馬轉了個話題:“那我去旁邊看看有沒有草藥,我記得這裡應該是生長著七葉一枝花的,我半個時辰後回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