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劉恨把天轟了一個窟窿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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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海沸騰了, 可南海的沸騰在天底下絕大多數人的眼中只是一場談資, 非是不夠沸騰,亦非不夠浪漫, 而是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活法, 南海只要還是南海,那麼對於絕大多數人而言,那裡沸騰與否便算不上關鍵, 他們既不因此而活,亦不因此而死, 他們只覺暢快, 於是, 把那天下事與酒勾兌,然後一口送入腹中,再吐出那心中的恣意與豪情, 如若再兌以寒霜,更能激得他們口吐雲吞天地之言, 以此做那最忠情的酒客。 何響與劉響就是這天地間一等一的酒客, 他們一個從漠北生,一個自塞北來, 最終在這狼山之下相遇, 只為了見識一番劉恨的風采。 南海溫潤,漠北寒瑟, 南海靛藍,漠北蒼白, 三日未曾落新雪,漠北寒霜依舊, 寒白的大地上,那一連串的腳印是如此的清晰, 從鷓鴣湖畔一直延伸到狼山頂。 那是劉恨的腳印, 何響與劉響追逐著腳印最終也停在了鷓鴣湖畔。 取冰作碗,將刀插入凍土, 兩隻鼓鼓的酒饢中飄出一陣酒香, “我去年秋初見到了武神,見到的樓外樓眾! 那日他們斬要去斬世間舊神,如今他們更是斬了當世的神!”何響不禁一口氣幹了碗中酒,嘆道: “可惜,未得見武神風采!” 劉響看向狼山之巔, “我只見過鳳朝歌,那還是好多年前那個下雪的冬天!” 說著他不由得搖了搖頭,同樣的幹了碗中酒,只不過更多的是苦澀。 那年冬,也是鳳朝歌這個名字響遍天下的日子。 何響怎會聽不出劉響言語中的落寞, 給劉響添了一碗酒,他寬慰道: “打不過才正常,你要是當初贏了他,那才是怪事!” 他搖了搖頭, “他們能被稱為常人?” 藉著酒勁兒,何響大呼: “哪個人像他們那樣活的,哪個人聽見神的第一反應竟是想著殺!” 劉響飲盡碗中酒, 但他心中的鬱氣是一碗酒無法沖淡的, 他再倒了一碗,瞥了瞥何響道:“劉恨也被叫做武神!” 何響聞言不由得更渾吞一碗烈酒, “可咱們服他,尊他, 而他又可有一日自詡武神。” 他望向狼山, “他的拳經名叫恨經,從來不叫什麼武神經!” 一聽起“恨經”,劉響只覺兇中血氣頓時一湧,比南海的那場大事更讓他動容, 他看了看狼山,一口飲下了碗中酒, 這碗酒衝去了他滿心的鬱氣,讓他重新變得豪邁起來, “對,服他, 天下何有如此無私武夫,敢叫心經傳天下!” 他的眼中放出懾人的光彩! 劉恨,劉恨,世間無人知曉他所求為何, 世人只知曉他武道絕巔,卻無私留,與天下一卷“恨經”,贈眾人一條武途! 劉恨的拳裡從來都充滿了恨意,恨人不死,恨物不休,他以此為基,終是恨絕了天地, 可劉恨的恨又因何而來呢? 沒有人知曉! 強,更強,如同無法逾越的山頭,壓得人喘不過氣的強, 這是世人對劉恨最基本的認識。 又是一碗酒, 劉響不由得道:“他已經上去三日了!” 何響也有些疑惑,“三日了!” 劉響道:“太平靜了!” 何響點了點頭,“是啊,平靜得不同尋常。” “他是不是走了!”劉響懷疑。 何響搖了搖頭,“不會的,他親口說他會在這裡渡過他的劫!” “為什麼會是這裡?”劉響問道, 何響搖了搖頭,“不知道!” 沒有停頓,他堅定的道: “但他是一個說一不二的人。” 二人都望著狼山, 也正在他們的凝視之中,狼山上的雲彩陡然一卷。 一種可怕的壓力從狼山頂上席捲而下, 越是武夫,越能感受到這種壓力的厚重, 就像是一座大山,重重的壓在人的心頭, 許久何響和劉響才緩緩喘了一口氣來, 他們各自互看了一眼,然後又同時望向山頂, 他們看不見劉恨,但是那滔天的恨卻比任何看見都要顯得劉恨的實在! 終於,在這種無盡的壓力中,狼山頂透出一個無盡玄幽的空洞。 好大的一個空洞,根本就不是要把一個人照進去,而是要把一座山照進去。 它也的確把整座狼山照了進去。 然後何響和劉響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