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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三更搞事情的可不止營前營後這兩路人馬,大江之上也不平靜。 那於糜帶著水軍戰船傾巢而出,離劉琦水寨兩裡處停駐。 時至三更,山上喊殺聲隱約傳來。於靡剛要下令趁夜襲營,卻聽到前方水寨中鼓聲如雷,隨著鼓聲,江上亮起無數火把,那水寨之前大小戰船依戰鬥隊形排滿江面,顯然早已等候多時了。 於靡一時間回不過神來,明明是自己要來夜襲的,你竟然早早就出寨迎接,這不就尷尬了嗎? “將軍,將軍!” 一位部將忙把他叫醒,聲音明顯有些發顫。他指著身後對於靡叫道:“將軍,你快看……後邊……後邊……快看後邊,咱們好像……好像被包圍了!” 於靡沒等他說完便轉身向後望去,身後江面上又是燈火通明,大大小小的戰船將他的後路堵得嚴嚴實實。 甘寧站在五層樓船的指揮台上,將整個江面看得清清楚楚,又看了看劉繇水軍的規模和戰船的樣式,感覺挺有把握。 於是笑著對身旁的文士說道:“軍師你看,劉繇水軍的規模,與前方江夏水軍相比都有所不如,更是明顯弱於我軍。戰船樣式也頗為陳舊,我軍若與江夏水軍兩面夾擊,取勝不難!” 徐庶笑道:“若能收伏這支水軍,功勞豈不是更大?” 甘寧問道:“如何收伏,軍師可有計較?” 徐庶道:“先將那守寨的將軍給他送過去,看他反應再做計較!” 甘寧叫手下把蘇飛抓獲的守寨之將押上來。那守將心中忐忑,邊走邊問押他計程車卒:“兩位大哥,咱這是要去做啥?” 那倆士卒也是兩個渾球,有意看他笑話,便隨口說道:“還能做啥,這不馬上就開戰了嗎,就缺個祭旗的腦袋。” 那守將就怕性命不保,一個多時辰都是戰戰兢兢的,聽他一說,差點兒嚇得尿了褲子,腳底下也打起了絆子,摔了好幾個跟頭。兩個士卒怕耽誤了時間惹將軍生氣,直接架著他走,把他扔到指揮台上。 徐庶、甘寧見他狼狽的樣子相視大笑。那將見他倆笑得開心,心裡更害怕了,哆哆嗦嗦坐在甲板上,竟不自覺地陪笑起來。 徐庶看見他那比哭了三天還難看的笑容,心道:這將也太不濟事了,不能嚇唬他,萬一嚇瘋了,就不好用了。於是對他說道:“這位將軍不必害怕,叫你來,是有件好事要跟你說。” 那將心道:“啥好事?砍腦袋祭旗也算好事?”又不敢不應聲,想站起來回話卻使不上半點兒力氣,只好坐著回道:“將……將……將軍請……請講。” 徐庶忍住笑,指著於糜船隊對他說道:“你家將軍就在前邊,我現在就放了你,你去找你家將軍吧!” 那將聽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徐庶也不管他如何去想,吩咐那倆士卒:“給他條小船兒,讓他走吧!” 那倆士卒滿眼的不相信,狐疑地看著徐庶。徐庶自己也覺得好笑,見那倆士卒瞅著他不動,便抬起腿來,將那個離得近計程車卒照屁股踹了一腳,罵道:“瞅著你爹作甚,還不快去!” 那些糙漢就喜歡吃這一套,挨一腳比中了獎還高興,忙喜滋滋地架起那將,一路小跑,把他扔到一條小船兒上。 那條小船小得連最小的漁船都不如,那將在船上將將坐下,老覺得背後好像有人要射他,拼命地划槳。一開始有些慌亂,見自己的小船老在原地轉圈,便本能地左劃兩下,右劃兩下,那小船兒便慢慢悠悠向於糜的船隊漂去。 小船走了近兩刻鐘才到於糜的座船之前。於糜被兩支船隊夾在中間,心中慌亂,半天想不起一條破敵之計,有心要投降,卻跟那窄融一樣,怕自己降了之後,劉琦又被張英拿住,那可就太尷尬了。 正在胡思亂想間,忽然聽到士卒來報,說那守寨的部將劃了條小船來到軍前。於糜看見那個部將划船的破落樣子,越看越不順眼,恨不能開起座船把他給碾死! 船上計程車卒好歹還念同袍之情,用繩子把那部將提到了甲板上。 那部將見了於糜,慌忙跪地請罪道:“末將無能,失了大寨,請將軍責罰!” 於糜瞅了他一眼,也不叫他起來,板著臉問他:“人家既然放你回來,定是有話帶給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