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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都過去了,咱們就不用再想了。”蘇莉拍了拍張鶯鶯,把她從噩夢般的回憶裡拽出來。
“叩叩叩。”一陣清脆的叩擊聲傳來。
“夫人?夫人您還好嗎?”
“師父,師父!”
原來是小雪和香櫞見馬車車廂的門窗突然關閉,擔心蘇莉的安危,這才紛紛叩門。
張鶯鶯把門開啟,看到兩個丫頭一臉焦急的模樣,笑著把兩人拉進來。
“黎兒姐姐,御下有方,這兩個丫頭可忠心得很呢。不像我那丫頭,還傻傻的站在那裡。”
張鶯鶯原本只是和蘇莉開玩笑,瞟了一眼馬車旁的一個小丫頭。那丫頭頓時嚇得跪倒在地,瑟瑟發抖。好似很怕主子責罰一般。
“我就開個玩笑,看把你嚇得,起來吧,多和人家學學。”張鶯鶯看著這丫頭頗感無奈。
“奴婢知錯了。”那小丫頭還是趴在地上,哭得一抽一抽的。
“你們小姐沒責怪你的意思,快起來吧,讓旁人看見還以為她平時多刁蠻任性,喜歡苛責下人呢!”蘇莉看這丫頭的反應有點不對勁,也出言提醒。
“沒有沒有,小姐平日待奴婢們很好的,您千萬不要誤會。”小丫頭一骨碌爬了起來,看向蘇莉的時候那雙眼睛似受到驚嚇的小獸。掃過張鶯鶯的時候又快速低下了頭。
“可憐見的,看那小丫頭都嚇成什麼樣了?”
“誰知道背地裡是不是經常受罰呀!”
此時幾人的對話已經引來了一些好事者,那些大嬸大娘們站在他們不遠處指指點點,蘇莉竟然不知道,現在的京都閒人如此之多了。
“小雪,香櫞,坐下吧,我們出發!”蘇莉招呼著自己的兩個丫頭坐下,心裡一個猜測暗暗形成。張鶯鶯的這個丫頭很不對勁。只是現在人太多了,她就是用讀心術也會因為聲音太多太雜多有不便,不急,等會到了李府再說。
“鶯鶯,你的這個丫頭一直如此嗎?”蘇莉問已經拿起一塊糕點的張鶯鶯。
“誰?什麼一直如此,你指的是什麼?”張鶯鶯張口咬了一口桂花糕,口齒不清的問。
“就是,怎麼說呢,就是剛剛那個在外人面前委委屈屈的丫鬟呀。”蘇莉靈光一現,對了,她一直覺得那個丫鬟的行為很熟悉,現在想想,這不就是一朵小白蓮嗎?
“哦,你說雙雙啊,她以前好似真的不這樣啊,是,是近段時間吧,就變得喜歡哭哭啼啼的,動不動就跪下來求饒,你說,我也不是個喜歡苛責打罵下人的人啊,也不知道她是怎麼了。但說起來人家也沒犯多大的錯,我是責罰也不是,哄著也不是,唉,頭疼得很。”鶯鶯一邊吃一邊回憶,嘴角上沾了些糕點碎屑。
蘇莉掏出帕子,幫鶯鶯擦掉嘴角的碎屑,腦子裡總覺得這小白蓮的出現應該和男人有關,於是她試探著問:“該不會是從你議親開始吧?”
“嗯?”張鶯鶯沒想到蘇莉怎麼突然提到她議親的事,不過她還是回想了一下。半晌之後,突然抓住蘇莉的手搖晃起來,雙眼瞪得老大,一臉見鬼了的表情:“還真是呢,你怎麼知道的。\"
“呵呵,猜的。”蘇莉心下了然,果然,白蓮花都是奔著男人來的,只是不知那丫頭只是單純看上了那魏小公子還是存了什麼別的心思。這樣的人自己身邊不是也有一個嘛,區別只在於鶯鶯很中意她的議親物件,而自己……
蘇莉本覺得自己對現在的唐賀之是沒有意思的,可經過昨晚,她自己也糊塗了,莫不是自己愛上了唐賀之的另一個人格?完了,她要不要試試給唐賀之治一下,他現在這樣真的很像人格分裂啊,可她又不敢,萬一治好了,原來的賀之消失不見了,她不是白忙活了。
蘇莉搖了搖腦袋,眼下要解決的還是鶯鶯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