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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鷹看著這衙役的表情怎麼轉變得如此之快,也好奇得看向蘇莉。
原來蘇莉雖然把那根銀針拔了,但又飛快的在他身上其他的地方紮了三下。這個路數飛鷹熟悉啊,今天主子就是用這三針把那個假老爺的內力給封住了。
主子真是越來越厲害了,不知道主子什麼時候能把這些也教給她們,那就太好了。
“走吧,帶我們去你們隔離災民的地方,警告你,少動歪腦筋,你的內力已經被我們主子封了,讓我看見你耍花樣,我可不會手軟。”飛鷹把人往前一推,差點把人給推到地上,對敵人,她可沒有主子這般仁慈。
“是,是!”那衙役應該也是察覺到了,不然不至於被人一推差點沒站穩,這次他們算是栽了。
“貴人,貴人!”
“小姐,我們怎麼辦?”
正當三人轉身要走的時候,那幾個災民有點不知所措,他們看著綁在樹上的幾個衙役,很怕再次遇到縣衙的人。
“喂,你們縣衙還有多少人?”飛鷹給了前面的人一腳。
“我們縣衙統共才十六人,我們四個在負責這個地段,另有有兩人在那邊看守那些隔離的災民。剩下的十人分散在縣裡的其他地方辦差。”這次這個衙役倒是回答得很快。
“也就是說這個地段之內除了你們四人,不會再有其他衙役過來?”蘇莉就想知道把這些災民留在這裡安不安全。
“是!至少在今日太陽下山之前是這樣的。”衙役不敢撒謊,老老實實回答。
“什麼叫今日太陽下山之前是這樣的?”飛鷹不明白,太陽下山之後難道會有什麼變動不成。
“我等每日都要在下山之時去縣衙彙報當日的工作,第二日的差事安排也會在那時做出調整。”衙役現在的態度極盡謙卑,那腰都彎成了90度了。
“很好,你叫什麼?”看這人還算識時務,蘇莉問道,總不能一直“喂喂”的叫人吧。
“小的張升。”衙役抬眼看了一下蘇莉,不明白他要知道自己的姓名幹什麼,難道是要單獨把他拎出去殺雞儆猴,一時冷汗直冒。
“好了,你們就安心在原地等待,丞相大人會派人來幫助你們的。”蘇莉對著幾個災民說道,然後指著其中一個男人開口:“你離他們遠一些,不要和他們接觸,單獨找個地方坐吧。”
那男人一臉菜色,聞言瞬間耷拉著腦袋走得遠遠的,貴人剛剛給他們都一一把過脈了,現在貴人如此說,明擺著他是染上疫病的那個。他越想心裡越涼,人也不知不覺越走越遠。這得了疫病基本就無藥可救了,他是不是得找個舒服的地方等死啊,不然被抓住了,都不能入土為安,只能被燒成灰燼。
“那個誰,倒也不用那麼遠。”蘇莉朝那人喊話,可明顯那人沒有聽到,依然越走越遠。
蘇莉從地上撿起一塊泥土,朝那人投去,剛剛好泥土砸到男人的後背。
男人疑惑的轉過身子看向蘇莉,不會是貴人覺得放他離開不妥,現在又想把他帶去隔離吧?
“你不用走那麼遠的,等我回來幫你治療。”蘇莉扯著嗓子喊,此刻她無比羨慕那些有內力的人,喊個話都不用太大聲就能達到讓人如猶在耳的效果。
喊完,確認男人聽見了,蘇莉才和飛鷹,張升一起往前走。
男人愣住原地很久,直到他想清楚蘇莉的話,才喜極而泣。他,還有救。
張升領著蘇莉,飛鷹,三人往前走了大約小半個時辰,終於來到了一間茅草房跟前。
三人貓著腰,慢慢靠近茅草房。一看這房子就是臨時搭建的,相當的簡陋,蘇莉都懷疑,一陣大點的風都能把這房子給吹垮了。那由幾段爛木頭圍成的柵欄不仔細看都以為是洪水過後遺留下來的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