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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麼樣?”
蘇哲是個急性子,焦急的開口詢問,他實在看不得薛郎中這樣磨磨唧唧,每次都是這樣,這是要折磨死人啊。
“他的脈象很奇怪。”薛郎中說著,再次摸向唐賀之的手腕,片刻之後才繼續開口:“原本他只是急火攻心導致血氣上湧,好好靜養幾日就無大礙了。奇怪的是這次的血氣翻湧好似把他原來的毒給帶出來了。”
“等等,您是說他原本中了毒?是什麼毒,什麼時候中的毒?”
蘇丞相感覺不對勁,唐賀之來他們家也有三年了,除了身體弱一些,沒有絲毫中毒的跡象啊,不然他怎麼放心讓女兒和他成親,即使兩人早有婚約也是不可能的。
“這就是老夫所說的奇怪之處,恕老夫醫術淺薄,這毒老夫平時從未見過,至於什麼他是什麼時候中的毒更是無從知曉。”薛郎中嘆了一口氣,不斷摸著自己的山羊鬍子,“老夫一生行醫40餘載,竟然對這毒一無所知,真是慚愧啊。”
“那您是怎麼知道他中毒了?會不會是其他原因引起的?”蘇哲不解,既然薛郎中口口聲聲對這毒一無所知,他又是怎麼知道唐賀之是中了毒呢?
“因為現在他的身體正在迅速衰敗,這根本和急火攻心對不上啊。”薛郎中對著蘇哲翻了個白眼,語氣中帶著憤怒,他剛剛那麼說是自謙好嘛,這小子竟然還懷疑上他的醫術了,哼,信不信他抬腳就走啊。
“呵呵,小兒也是太擔心他這個妹夫了,您別介意。那請問薛郎中,他這毒可解嗎?如果不能解,那他豈不是……”蘇母聽出了薛郎中的不悅,趕緊打圓場,她現在認可了唐賀之不假,但她更怕自己女兒變成寡婦,悽慘的度過餘生啊。
“這個嘛。”薛郎中喝了一口早就沏好的茶,斟酌著怎麼說才能不丟面子,半天才幽幽回答:“這個毒應該是極其罕見的,我不會解,至於他嘛,照他現在的樣子下去,至多撐一個月,身體就會徹底枯竭,神仙難救。”
他這樣說夠直白了吧,也不知道這一家人聽明白了沒有。
薛郎中又看了看驚得目瞪口呆的蘇莉,走到她的面前,比起唐賀之,他對蘇莉的情況顯然更感興趣。這個半月之前他就料定醒不過來的人,現在竟然醒了,更神奇的是,她的身體除了虛弱些,竟然沒有別的毛病,只是大病初癒,得好好養上一個月才行。
“黎兒她如何了?”蘇丞相和蘇母看薛郎中過來給蘇莉把脈,注意力迅速轉移,他們再心疼唐賀之,總歸是親疏有別。
“她身體很虛弱,好好養個一月來月,應該也就無妨了。”薛郎中反覆給蘇莉把了脈終於相信蘇莉奇蹟般醒來的事實。
“您是說我妹妹好好養上一個來月就徹底好了?你之前不是說她快死了嗎?”蘇哲心直口快,他不明白這前後怎麼有這麼大的反差。
“這個,我不是也說過只要她求生欲夠強就能醒嗎?也不算說錯嘛。”薛郎中尷尬的收起自己的藥箱和脈枕,來了一句:“我醫館還有事,我就先回去了。丞相派人跟我回去抓幾副調理身體的藥就行。”
“小雪,你跟著薛郎中去一趟。”蘇母隨即吩咐。
“唉,藥方呢?你不是還沒開藥方嗎?”蘇哲好似一點看不出薛郎中的窘迫,仍在不依不饒的追問。
“行了,你妹妹好了就行,這治病嘛,總有意外的時候,何況現在對我們來說是好事,你就不要在意那麼多了。”蘇丞相拉住了跟出門的蘇哲,恨其不爭的搖了搖頭,這個兒子怎麼一點眼力勁都沒有,這樣怎麼在官場上混啊。
“哦!”蘇哲見老爹都發話了,再想想確實對自己這邊沒什麼損害,也就不再追問薛郎中了。
等他回頭看蘇莉,卻見人還呆呆的望著唐賀之,他心下不忍,這都是些什麼事啊,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