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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隆隆隆隆。
一陣巨大的石門摩擦地板的聲音,打斷了交談的二人。
隨即兩道人影肩並肩的下來了,這兩道人影並不下水,站在階梯最底層,看到牢室裡的陸川輕輕舒了口氣。
陸川這才發現這兩道人影正是守門人。
“來,吃飯了 。”兩道人影站在石質階梯最底層,一個人從牆上取下了幾根半透明的絲線,輕輕一勾,頓時各個牢室裡的舊餐盤原路返回,回收在兩道人影腳底下。
“一,二,三,四,五,六。嗯?只有六個?”另一道人影一邊數著,口中輕疑,隨即抬頭看向了老瘋子的牢室。眉頭狂皺,卻並沒有輕易過去檢視。
“罰你,今日無食。”口中淡然道。
這人手中拿著新的七個銀質的餐盤,果斷收起一個。其餘放入水中,用掌心微微用力一推,六個餐盤頓時順著水流進入各自的牢室。
做完這一切,兩人逃也似的離開了,哪裡像剛才那般恬淡。
果然是裝的嗎,跟之前在白從龍面前擺架子一樣,外強中乾。陸川挑了挑眉想道。
陸川剛準備伸手去攔下餐盤,卻被人捷足先登。
右邊隔壁牢室住著那個被稱作老黑頭的人,餐盤剛到陸川牢室門口便被一雙伸出的黝黑手臂奪去,他甚至還沒來得及看清他盤中的食物。
“喂。我都沒的吃。”陸川衝著消失的背影嚷道。
沒人回應他,只有沉重的石門再度緩緩關閉。
“轟隆隆。”石門關上的聲音愈發清晰,彷彿在宣告著牢房的無情。
二人走後,牢房裡就回蕩著吭哧吭哧的吞嚥聲,每個人都在迅速的將盤中食物吞入腹中。
陸川看了看白銜麒餐盤中的乳鴿和美酒,再看看空空如也的雙手眨巴眨巴眼睛,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老黑頭嘿嘿的怪笑著,“陸小哥,你再湊近一點我就把餐盤還你。”
陸川把頭搖的像撥浪鼓一般,他算是看出來了這裡的人指定都得有點問題,他可不準備為了一點失誤獻上自己的貞操。
相對來說最正常的只有前任家主白銜麒了,真難為他能在這種地方而不被逼瘋。
陸川正想著,白銜麒輕輕把餐盤推到陸川這一側,示意他吃上一些。
陸川搖搖頭,他可不是這麼容易打發的,人情這玩意還是能不欠就不欠,他可還沒忘記毛程心的死,至今懷著一份愧疚感,要不然之前也不會看到有關於她的幻覺了。
不過被這一打擾,他險些忘記他的目的了。
“那關於木匣子的事?”陸川試探式地弱弱問到,將木匣子遞過。
白銜麒接過木匣子翻來覆去的檢視,這個不知名的木匣通體由沉重黝黑的沉木製成,密度極高,窩在手中沉甸甸的。
輕輕一敲,木匣子通體都如此堅硬,輕輕一敲,如泥牛入海,發出輕淺的悶響。六面皆雕刻著花紋,同為一幅盛放的石蒜。
沒有一顆釘子,完全是複雜的榫卯結構,白銜麒稍微一扭動,無數複雜的機擴聲響起,木匣子表面的花紋立刻變幻,盛放的石蒜隨之搖動,像在翩然起舞。
端詳半天,白銜麒沉思良久,有些不太肯定的說:“這幅圖案,我知道。石蒜,在古早的傳說裡又稱作曼珠沙華,也稱作彼岸花。傳聞中只在生與死的邊界才得以一見。又加之這種精巧機關.....”
白銜麒突然正色道,“陸川你能答應我嗎,以後好好待我唯一的女兒。別忙著拒絕,我現在是以一個可憐的父親的角度問你,能好好保護她嗎?”
“我是準備讓你女兒保護我的。”不過這話陸川看著白銜麒那張嚴肅的臉龐,怎麼也說不出口,鬼使神差的就點了下頭。
得到了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