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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游的心劇烈的跳動著,瞬間捲起了驚濤駭浪。瞳孔微縮,他盯著那張似曾相識的臉,腦海瞬間閃過眾多斷裂的記憶碎片,不斷泛起要炸裂的疼痛,可他就是死死撐著,甚至臉色也不曾變過分毫。可這幅畫對他的衝擊還遠遠不止如此。
黑衣男子有些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似乎有所懷疑。
牆角邊上坐著一個小男孩,年紀不大,看上去也就十一二歲的模樣,雙手環抱著腿坐在牆角處,一臉哀莫大於心死的樣子。不過這還不是最惹人注意的,這孩子瘦的已經有些脫相,臉頰深深的凹陷下去,胳膊上,手臂上到處是斑斑點點的烏青,指甲長的可以剔牙縫。真令人懷疑是不是曾經遭受過嚴重的家暴。
子游看到這幅畫卷的時候就已經心裡波浪滔天,卻還強迫著面色不變,嘴裡不鹹不淡的說著:“禽獸,身為人父竟然施暴於弱小的孩童,當死。這畫中之人可是陸川?”
子游說著,伸出一指點在畫卷之上。
紅衣女子一臉狐疑,“你真不認識他?以陸秉天之名,莫說在你陸家村,恐怕放眼整個當今整個武林,能與之相提並論的人都不算多。”
怎麼辦?胡謅嗎?要是答錯……子游餘光掃了一眼黑衣男子,黑衣男子正在一瞬不瞬的盯著他的臉,觀察他的表情。
“那是自然,我生平最恨這種不肖父母,總是希望望子成龍望女成鳳,可殊不知這種給他們的壓力才會容易毀了他們。”
紅衣女子聽後深以為然的點點頭,“你看看,師哥人家說的多有道理,爹他就是這樣的人。唉!我們指定是抓錯了人,他怎麼可能陸川這小魔頭呢。還未請教尊姓大名。”說著就要給子游鬆綁。
子游眼中極其隱晦的閃過一絲喜色。“實不相瞞。在下,陸子游,實不相瞞,其實我腦子似乎受到了一些損傷,只能隱約記得是被陸秉天打傷的。這種人道貌岸然,實則敗絮其中,真乃武林敗類。只怪我沒有一絲武藝傍身,能力低微,怕是幫不了你們太多。”
這話說的那叫一個義憤填膺,子游都快要被自己說服了。說假話最重要的是九真一假,這才能把對方拉到同一條船上。
果然,那個紅衣女子眼眸中竟然流露出一絲光切,“師兄,他真的好可憐啊。被陸秉天流放到這個森林裡,又沒武功早晚會死的,我們帶上他好不,要不然帶去附近的城鎮找個好人家收留了吧,”
黑衣男子聽得臉色一陣糾結,暗暗扶額。
“師妹,噤聲。”黑衣男子盯著子游,眸子中閃爍過一絲懷疑“陸子游是吧,很好。雖然你掩飾的很好,哪怕眼神也不曾波動。不過你看畫卷的那一刻,你呼吸亂了。我身為一個武者,這是騙不得人的。所以哪怕你口若懸河,但是我還是不能輕信與你,你是否是陸川,我將你帶回毛家,長老們自會分辨,如果是我錯了,我雙膝跪地,給你認個錯又何妨。”
“師兄~~”紅衣女子氣的直跺腳。
果然沒有這麼好忽悠嗎。
子游淡淡笑了笑,倒是很自在的安慰起了紅衣女子,“形勢比人強,我又能做啥?反正我本來也只想活著走出森林,我倒是要謝謝……嗯,還不知道二位尊姓大名。”說著就要給子游鬆綁。
“毛程心,毛程毅。”二者皆是一抱拳。
看的出來毛程心一副涉世不深的模樣,心底有些愧疚都快寫在臉上了。相較之下,毛程毅顯得心性略微沉穩少許。子游心中暗自打下算計,決計從毛程心這裡下手獲取更多資訊。
不過半天時間,便與毛程心混熟了。從她口中獲得了不少重要的資訊,二者皆是出自毛家,來捉拿陸秉天罪人之後,至於說到陸秉天犯了什麼罪,兩人又緘口不言,似有什麼隱晦。
聽得子游內心如有幾百只小貓撓心,難受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