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鴻臺吉使者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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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博斯騰湖面結的冰化開後,牛轉翻車被重新架了起來。
拓跋宏蹲在剛開墾沒多久的新田裡,身後是經修葺的籬笆圍欄。
他用腳尖輕輕蹭了蹭,腳下都是剛翻新不久的土壤,因臨近湖邊,比草原上一般的土質要好。
不過,眼下他正在為一件事發愁。
靠近草場的那一排田邊,土壤才翻新沒多久,就有草芽長出來了。
他的對面,老湯姆也學著拓跋宏老爺的姿勢蹲在地上,眨巴著眼睛,問道:“老爺,春天的新草發芽這麼快嗎?”
拓跋宏也不知道這個問題該怎麼回答。
一旁的阿扎泰看了看,替拓跋宏回覆道:“今年的新草比起以往長得確實有點快,至於田裡的這些,也許是路過的牛羊拱進去的草籽?”
“是這樣嗎?”拓跋宏看了看籬笆外的草地,確實跟新田的距離有點近,若是牛羊拱進去,倒是也有可能,畢竟籬笆不是圍牆,四面通風。
拓跋宏摩挲著下巴,向阿扎泰說道:“那就在籬笆外再開出一段路來,讓牧民們趕牛羊時不要靠近,免得到時候田裡的草比麥還多。”
“是,那顏。”
拓跋宏看著周圍一圈的田邊,都是這樣的情況,喃喃自語道:“有點怪啊……”
是有點怪了,阿扎泰看著拓跋宏心想道。
不過他真正奇怪的,卻是自家那顏。
自從他成為探馬赤後,300阿勒赤斤哨騎由巴彥那統領,另外200脫勒斥邏騎由額日樂欽統領。
額日樂欽在三個月的禁酒令下總算沉穩了不少,脫勒斥騎這才交到了他手上。
現在是非戰時期,拓跋部草場周邊的巡邏交給他們兩人安排就行,阿勒泰得以偷閒。
阿勒泰的父母也成了一方牧主,他不用再像小時候一樣親自去牧羊,所以還是如往常一般跟著自家那顏。
但最近,他發現了一件怪事。
自家那顏前腳還剛剛設立了怯薛衛,後腳就經常單獨一人行動,不許任何人跟著。
阿扎泰不放心啊!
換做別人要是跟的太近,被發現就會惹得自家那顏不高興了。
所以他就一個人暗中跟隨那顏,遠遠的觀望著。
奈何他這耳朵實在是太靈了,所以就碰到了驚人的一幕。
他經常隔著老遠,就聽見自己那顏對著廣闊的草原或吼或叫。
依稀可以聽到這麼幾句話:
“我就是太陽!”
“我滴太陽~”
“握!日!”
每每自家那顏或是吼叫或是高歌完,就會在原地怔半天,隨後陷入狂躁狀態。
阿扎泰懷疑,自家那顏是薩滿教供奉的幾大神靈中,太陽神的忠實信徒。
不過這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為啥那顏要偷偷摸摸呢?
阿扎泰實在想不明白。
拓跋宏不知道,在阿扎泰心裡他已經是太陽神的忠實信徒了。
他站起身來,往籬笆外走去。
拉克申和阿瑟這兩個貼身保鏢站在籬笆圍欄入口兩邊,將圍欄開啟。
一名哨騎從遠處跑來,對著附近的一個散班耳語一番。
那散班聽完,趕到拓跋宏身邊,開口道:“那顏,鴻臺吉的使者到了。”
“鴻臺吉召見?”拓跋宏挑了挑眉毛,接過阿瑟手裡的韁繩,翻身上馬,帶著眾人朝拓跋部大帳奔去。
……
鴻臺吉使者看著大帳周邊操練計程車兵,不由得在心裡讚歎一番,這位拓跋那顏還真是治下有方。
大帳周邊那上百名的守衛一看就是精銳,那眼神沒有因為自己身上使者的衣服而存有巴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