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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陳雪睡意正濃,迷迷糊糊被一股香氣吸引,立刻醒了過來,見迪普早已起床,正在烤那塊野豬肉。
她發現屋裡多了幾把翠綠的青草,估計是治療被蚊子咬傷的草藥,免得會潰爛。
石屋的門也開啟了,白天大機率沒有野獸會躥進來,除非是餓瘋了的狼。
今天好像沒有太陽,天空被厚重的烏雲覆蓋了,風在樹梢之間呼嘯。
陳雪看自己躺著,一派玲瓏體態,暗呼糟糕,忙翻身坐起,穩住心神,溫柔招呼:“迪大哥,你好早呀。”
但迪普好像還是沒有看出什麼端倪來,見她醒了,就告訴她,今天不能趕路了,可能要下大雨。
陳雪點了點頭,沒說什麼,下雨還能怎麼樣?自己又沒帶雨傘,只要自己的手腕不潰爛,那就滿足了。
很快,兩人剛剛吃了點烤肉,一場雨就已經如期而至。
雨滴開始落下,初如細絲,後如鋼珠,雨點打在樹葉上,發出清脆的嗒嗒聲響,漸漸又變得磅礴。
而林中則騰起了一片雲霧,和雨水相應和,把個茂密的山林整得更加神秘,視野也變得朦朦朧朧起來。
雨林中的蚊子,卻能找準方向,像渴馬奔泉一樣,紛紛飛入石屋裡來了,慌得陳雪關門不迭,連連抱怨。
但關緊了門,石屋裡的溫度直線躥升,很快又變得悶熱起來,絲毫沒有受到大雨的影響。
不愧是個熱帶季風氣候的地方。
邊下雨!邊颳風!還很熱!
迪普倒是什麼也不怕,索性脫了衣衫,跑進雨裡,淋了個落湯雞回來,他覺得很暢快,很涼爽,就攛掇陳雪也去試試。
陳雪只是笑了笑,坐著沒有動,只是解開了兩顆紐扣。
迪普笑問,兄弟,剛才用手抓肉,你不出去洗個手嗎?
陳雪心想,這倒應該,手上都油膩了。於是起身走到門口,向雨中伸出了雙手。
不料,迪普突然惡作劇似的,在她後面猛力一推,她身不由己的就衝進了雨幕。
她傻了,懵了,低著頭,抱住兄,在雨中不知所措。
天地間白茫茫一片,大雨挾著風勢,狠狠地吹打在她臉上,打得她眼睛都睜不開。
她很快就成了個落湯雞,身上的衣服吸了水,緊緊貼住身子,全身都透出顯而易見的玲瓏剔透來。
迪普跟著又跑了出來,高興地問,怎麼樣兄弟?現在涼爽多了吧?
陳雪又嗔又惱,撲上去抓住他,又掐又捶,迪普哈哈笑著跑回了屋裡,陳雪只好跟著也進了屋,坐到火堆邊,準備烤乾溼衣服。
迪普關了門,過來提醒她,兄弟,衣服都溼了,趕緊脫下來啊,這山裡的雨也帶毒,會拉肚子的。
陳雪臉上瞬間就紅彤彤的,忸怩不理,她既怕脫衣服,又怕拉肚子,前兩天剛拉過肚子,她不想再領略一遍。
迪普故意問她,咦,你怎麼還臉紅了?
陳雪抬手又捶了過去,嗔道:“你這樣惡作劇,就是想看我笑話。”
迪普假裝不解,兄弟,大家都是男人,我笑話你的做什麼?接著又裝出恍然大悟的樣,說:“我明白了,看你這弱不禁風的樣,你兄弟叫疲小短吧?”
陳雪白了他一眼,口裡悄聲抱怨:“你兄弟才叫疲小短呢。”
她口中雖然抱怨,心裡卻在想:“自己都淋成這樣了,這傢伙還沒看出來,這份傻氣,也算是萬中無一了吧?他和匡琰比,到底誰更加傻一些?”
迪普偏著腦袋看了看她,嘴裡感嘆:“還別說,兄弟,你這個兄是真的大啊,和我村裡那個傢伙比起來,只小了一點點。我雖然不會來笑話你,但卻十分驚奇,百思難解。”
陳雪臉上更紅了,拿眼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