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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蟹喵喵,看它阿耶:怎麼回事?
謝正則草草摸了摸雪蟹腦袋算是安撫它,然後忙進屋。
雪蟹憤懣:都不把我當回事,我還是不是你們兒子了?
不行,離家出走的事得好好考慮一下了。
再不然,去幹耶耶乾孃家住幾日?
可是,幹耶耶乾娘也有好些日子不來了,別是把自己忘了吧?
雪蟹悲傷地蹲牆角舔毛。
薛眉盈在地臺上直挺挺躺了下去。
雖說底下有墊子,軟和程度總不及床,眼下又秋深有些涼,謝正則忙拉她,「到床上躺去。」
「就不上床。」薛眉盈耍脾氣,翹起二郎腿,一點一點抖腳,裝了舒服自在樣子。
謝正則無法,忙進屋裡拿了一床薄毯出來給她蓋上。
薛眉盈偏掀掉。
謝正則忙又蓋上,一面思量著她再掀掉怎麼說服她蓋著。
薛眉盈卻不掀了,撅著嘴瞪了他一眼,忽然拉他躺倒,展開毯子把他也蓋住。
謝正則整個人呆滯。
不是在床上,可是並頭躺著,跟同床共寢真真無甚差別。
謝正則腦子裡瞬間浮起話本里描寫的各種情節,還是不穿衣裳肢體動作很多的那種。
薛眉盈給謝正則蓋完毯子,側趴到他懷裡,然後,伸手摸了摸他的頭臉,接著摸脖頸,再挑開衣領摸鎖骨,動作流暢,一氣呵成。
謝正則身體僵成一塊鐵板,半晌,握住薛眉盈手腕,顫顫驚驚道:「盈娘,你幹嘛?」
「你是不是想跟那女子像話本里那麼幹?我不許,你想做什麼找我。」薛眉盈很有淫魔氣概道,口中說話,手指野蠻地戳謝正則脖子。
謝正則:天啊!盈娘開竅了,自己是不是可以乘機獻身了?
不行,還是要矜持一點,循序漸進,按話本里寫的來,先牽手,親親,摸摸,再獻身。
謝正則一點不緊張了,從容問:「盈娘,我可以牽你手嗎?」
薛眉盈乜了他一眼,說:「不得空給你牽。」
確實不得空,側躺著,一隻手壓在下頭,一隻手玩著他鎖骨。
謝正則心想:給盈娘主動也行。
於是誘導:「盈娘,我還有別的地方可以玩。」
薛眉盈唔一聲,鼻息噴在謝正則肩膀上,弄得他又麻又癢,更心急地渴望薛眉盈更進一步,結果薛眉盈摸了些時突然不動了,謝正則低頭看去,薛眉盈閉著眼,睫毛一動不動,只鼻翼隨著呼吸微微翕動,居然睡著了。
謝正則:難受,想哭。
為何每一回都獻身不成呢。
毯子料子很好,紅色團花喜氣洋洋,貼在身上輕軟纏綿,微微有些凌亂,很是有縱情享樂的樣子。
謝正則開解自己,算了,比此前好不少,好歹整出來個獻身的樣子了。
雪蟹在牆角默默看著,非常哀怨地喵了一聲。
分不清耶孃誰心懷不軌了,以後自己要怎麼主持公道呢?
算了,見機行事便是。
雪蟹很快不哀怨了,像它阿孃,心大無比,開朗豁達,非常的可貴,絕對不用擔心得憂鬱症。
第50章 謝探花成了病弱美男,眼眶濕……
盧氏得意了些時, 正思量著再次託媒人給兒子說親,卻見兒子一掃頹喪滿面春風又出入薛家了。
半點不給臉面的言語還不能讓薛長臨和徐氏攔著不讓薛眉盈跟兒子來往!
說不得只好更陰毒些。
盧氏拿了幾十緡錢,裝了沉沉一個錢搭,戴上帷帽, 也不叫下人駕馬車送, 一個人出了府。
這日下午, 長安城許多個茶樓酒肆的說書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