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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何必非反對湛明娶盈娘,你瞧,外人都看出來湛明喜歡盈娘了。」謝啟端埋怨。
「寄薛家十數年,再讓湛明娶盈娘,豈不更低人一等。」盧氏低泣,拿帕子不住摁眼角。
「盈娘一個女娃兒又不參加科舉,我名是西席,也就教她識了些須字,坊間隨便一個人都教得,咱家於薛家並無寸功,長臨和弟妹對咱們卻禮遇有加待如上賓,怕咱們拘束,院子臨街開了門,出入自由,除了錢,送衣料送首飾送日用品,無處不體貼,你還想如何?」謝啟端悶悶道。
「我的探花郎兒子娶一個商戶女兒,你不嫌掉架子我還沒臉見人,我知道,你早就煩我了,我死了算,給你清靜。」盧氏大哭,也不尋白綾了,當頭朝廳中柱子撞去。
「何苦這樣,罷罷罷,我不說了。」謝啟端長嘆,拉住盧氏,再次妥協。
杜維楨出了謝家,大門口站了些時,抬步往薛府走去。
薛長臨和徐氏不在家,薛眉盈和謝正則春慵閣裡頭說著閒話,這日恰是打扮得風情萬種的日子,烏黑的頭髮挽了盤桓髻,髻插簪一枝垂珠鵲釵,說話間鵲口銜著的紅色珠串搖晃,襯得粉白的臉更白,歪歪靠著軟枕,身體玲瓏很是誘人,聽婆子報杜維楨來了,自然要見的,起身就往外走。
「想來左不過是幫那些人說親的事,你歇著,我去瞧瞧。」謝正則一把拉住她。
「人家託了我,雖說有杜四郎幫忙錯不了,總也得知道詳情,我跟你一起過去。」薛眉盈道,媒人的責任感還是很強的。
謝正則無話可說,只好打醒精神,準備應付情敵,誰知兩人到了大廳,杜維楨抬眼皮斜來一眼,便道:「我有事與謝湛明商議,還請薛娘迴避。」
「啊?」薛眉盈怔住,這是第一回 有人跟她說她不受歡迎。
不是找薛眉盈的。
謝正則放心了,當即道:「我從來不瞞盈娘什麼事,杜四郎有什麼話儘管當著盈孃的面說。」
「你確定?」杜維楨挑眉,似笑非笑。
謝正則心裡有了不妙的預感,薛眉盈眼光光看著,還是堅定道:「確定。」
「你母親託我給薛娘說親。」杜維楨一字一字道。
謝正則當場化身石頭,好半晌,從嗓眼裡有氣無力擠出三個字:「知道了。」
「哎呀,怎麼是給我說親,我還以為是給正則哥哥說親呢。」薛眉盈咭咭笑,頭上鵲釵搖晃,裙子擺動,花枝亂顫的。
杜維楨注目看她,忽地一笑,雲開日出好不燦爛。
薛眉盈驚訝地瞪眼,「杜四郎你笑起來真好看,以後別陰著臉了,多笑笑。」
「好。」杜維楨道,只一個字,倒說出十分婉轉纏綿來。
謝正則被捅了一刀後,又被強行餵了一口屎。
第45章 薛眉盈很是霸道:「不用說,……
杜維楨告辭, 謝正則坐立不安,跟薛眉盈有一搭沒一搭說了幾句話,便藉口要去翰林院辦事走了。
出門,直奔杜維楨住處。
杜維楨卻是不在, 婆子問得謝正則名字, 道杜維楨回來過, 留了一張字條, 道謝正則若是過來, 便把紙條給他。
謝正則接過紙條,展開,看一眼, 差點想砸了杜維楨的房子。
「受人之託當忠人之事, 請謝探花勿多言。」
謝正則咬牙, 砸房不是斯文清雅的探花郎幹得了的體力活, 飆髒話:「杜維楨,你個王八龜孫。」
朔根究源, 還是怪自己母親。
自己這頭絞盡腦汁破壞薛眉盈的親事,她倒好,居然找媒人給薛眉盈說親。
謝正則疾奔回家。
盧氏請來杜維楨幫忙給薛眉盈說親, 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