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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正則可不管他有沒有興趣,酒都帶來了,屋裡轉了轉找出兩個酒杯,拔出塞子不容分說斟了兩杯,道:「權當陪我喝一杯,過兩日容琪和梁家小娘子成親,我的死期就到了。」
「他倆成親不是好事麼?」杜維楨抬頭,狐疑地看謝正則。
「哪是什麼好事。」謝正則長嘆,想要杜維楨相助就不能有所隱瞞,直言相告。
「謝正則,你好糊塗。」杜維楨勃然大怒。
聽說容琪和梁情要成親了,還以為又一對佳偶,不想竟有這樣的內情。
媒人職業神聖高尚,謝正則卻視為工具,不能忍。
謝正則低垂頭聽訓,非常的孺子可教。
杜維楨洩氣,「你走吧。」
「其實,梁情和容琪也可以成良緣的,若他倆成了如花美眷,這媒就不算說錯了。」謝正則小聲道。
「一個暴力魔頭,一個花花公子,能成什麼良緣。」杜維楨嗤笑。
「難說。」說到這個,謝正則可有根有據了,顧七娘和穆哲的例子就在跟前。
杜維楨沉默了,片刻後,問:「你想讓我做什麼?」
知己呀!
謝正則再次想跟杜維楨結拜,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
薛眉盈和梁情都是性情坐不住的,呆家中談心了幾日便悶了,兩人結伴上街,武靖侯府怕梁情出嫁前橫生枝節,這一日陪同的下人又增加了十多個,浩浩蕩蕩一大隊人十分壯觀。
杜維楨到梁府和薛府沒碰上,街上一問,很容易就找到人。
「別打太狠了,一下子打死太便宜他了,多打幾次鈍刀割肉?」薛眉盈驚奇地叫。
杜維楨沉著臉不情不願點頭。
這主意是謝正則出的,謝正則自己也能跟梁情說,但是他之前一副疾惡如仇容琪死有餘辜樣子,改口必定要讓梁情起疑,薛眉盈又是個十萬個為什麼凡事非要纏問個究竟,為了萬無一失,只好請杜維楨出馬。
「好像也不錯,一直嚇他,讓他不得安寧。」薛眉盈覺得不錯。
梁情也很心動,她喜歡打人,打別的人會被找上門說理,打自己男人就沒人說什麼了,可以一直有人給自己打挺好的,爽快應下。
「力度要控制好,別打太重了,省得你公公婆婆不滿讓他休妻,以後容琪外頭欺辱女人,還得你抱打不平。」杜維楨囑道。
「曉得了。」梁情想不到自己的暴力有朝一日能有這麼大的用途,樂滋滋應下。
臘月初一很快到來,梁情和容琪成親。
滿堂賓客。
一方面伯府和侯府地位實在高,侯門世家給面子都派了人參加婚宴,另一方面,大家都很好奇,想看看婚禮會不會有意外,容琪會不會突然勾引女子,梁情會不會突然就使用暴力。
禮成,新郎新娘入洞房,謝正則急拉薛眉盈告辭。
「幹嘛走那麼急。」薛眉盈抱怨,許多人敬酒,喝了不少,小臉紅樸樸,眼睛半睜半眯,雖嗔視還有情,看得謝正則魂魄一盪,差點就忘了要走。
不走不行,待會兒就不太平了,謝正則按了按額角,煞有介事道:「酒喝多了,我有些許不適。」
薛眉盈立即用行動表達了謝正則對她的重要性——拉起謝正則逃命兔子似躥出容府。
雖說勸過梁情別太用力了,然拳腳無眼,怕容家遷怒,以防萬一,謝正則帶著薛眉盈連夜出京遊玩。
薛長臨和徐氏並無二話。
除了阻撓薛眉盈出嫁,謝正則把薛眉盈當眼珠子捧著,他要帶薛眉盈離京自有其道理。
半夜裡容府的下人過來拍門,道梁情暴打容琪,沒人攔得住,請薛眉盈過去調停,聽說薛眉盈出京了,大哭著回去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