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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迅都說這世界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便有了路,喜歡也可以是同理的,這世界上本沒有喜歡,說得人多了她就覺得是喜歡了。
週一,寧眠跟謝應一塊兒上學。
「吃早飯了嗎?」謝應給她遞了個豆奶,跟原先一樣,「車就在門口,週末何星雨又搬了兩箱豆奶過來,不知道你喜不喜歡喝這個,還不錯。」
寧眠嗯了一聲,接過豆奶。
寧眠已經完全調整好心態了,她應該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上車,寧眠從口袋裡掏出手機跟耳機,這是她的習慣,不能浪費時間,看到寧眠拿出手機,謝應就知道寧眠要做什麼了。
謝應碰了下寧眠:「聽英語嗎?」
寧眠平靜地點了點頭,準備帶上耳機。
「一起?」
寧眠在飛速計算,她到底是該接受還是該拒絕。之前他們都是一塊兒帶耳機,這會兒要拒絕了反而顯得寧眠心裡有什麼,思考了一會兒,寧眠嗯了一聲,還沒有把耳機遞給謝應。
謝應已經從書包裡找到耳機了,紅色的,是她送的:「用我這個。」
寧眠慌了下神:「好。」
寧眠把手機塞回口袋裡,謝應重新插好耳機,他沒有早起聽英語聽力的習慣,不過手機裡倒是有不少英文的歌,遞給寧眠一隻:「英文歌,介意嗎?」
寧眠搖搖頭,戴上耳機。
寧眠的耳機是手機自帶的,最老的版本,耳機線還能長,但給謝應買的不一樣,新款,耳機線還有點兒短,像是壓根兒沒想過讓兩個人分享。
謝應把另一頭的耳機戴上,也因為線的長短,兩個人的距離在瞬間拉近。
分不清是耳機的質量太好,還是心臟在震動。
寧眠身子繃得僵直,一點兒都不敢亂動。
謝應為什麼距離她這麼近?
寧眠微微地側了一點兒眸,謝應比她高一頭,不過兩個人肩並肩坐著差距也不算太大,她還是能看到他纖長且濃密的睫毛,輕輕閃了閃,抬起眼,對上她的視線。
耳朵漸漸地開始發燙。
草。
她為什麼要看貼吧。
雲初跟陸勝利到底為什麼要給她洗腦。
寧眠從來沒覺得這一路這麼漫長,長到她全程都不敢動,長到她脖子都酸了。
兩個人從車上下來,寧眠把耳機還給謝應,摸了摸脖子:「我去買個早餐,你吃嗎?」
謝應嗯了一聲,看著去前邊兒買早餐的寧眠,在車上她就覺得寧眠有點兒不對勁,全程也不怎麼跟他說話,原先兩個人一塊兒分享英語聽力的時候,她還會跟他說一下裡邊的題目。
寧眠提了兩個糖包,其中一個遞給謝應:「走吧。」
謝應拿過寧眠遞來的糖包,又指了下她的脖子,沒有走,問:「脖子,不舒服嗎?」
「沒有。」寧眠不想讓謝應知道她是故意僵硬才這樣的,儘量保持正常,「昨天睡晚了,可能有點兒落枕。」
「這樣。」
兩個人肩並肩往教學樓走,謝應咬了口糖包,說:「對了,這個月可能沒什麼機會跟你一塊兒回家。」
寧眠略微疑惑:「嗯?」
明德一中大大小小的活動很多,但跟高三沒什麼關係,這種活動都是為高一和高二的學弟學妹們準備的。但老師們這麼想,不包括何星雨這麼想,既然已經是他們最後一次參加平安夜的晚會,何星雨怎麼可能放過上臺表演的機會,讓高中生涯就這麼平平淡淡結束。軟磨硬泡了一個禮拜,加上何星雨的成績確實有提升,家長也一直跟學校溝想讓何星雨出國,老師同意也就同意了。
只是老師忘記了,樂隊並非何星雨一個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