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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永寧頓了一下,搖頭道:「真是個孩子,」他意識邊上的兩個人:「帶小姐去輸血。」
兩人微微頷首,再一次試圖架起陳思可的胳膊。
「別碰我!」陳思可的聲音像淬了冰碴子。
「愣著幹什麼!」陳永寧目光一凜,帶上些許怒意。
那兩名青年不敢再耽擱,不顧陳思可的掙扎,強硬地將她拽起來,陳思可失血過多,手臂又帶著傷,根本沒力氣反抗。
「放開我!」眼看就要被帶出去,陳思可對著陳永寧的背影道:「別動黎聽!求你了爸爸,別動黎聽,我會恨你的!」
陳永寧回以沉默。
在別人看不見的角度,他眼中帶著瘋癲的狂熱,看黎聽的眼神,像淘金者淘到了比黃金價值千萬倍的稀世珍寶,患病的癮君子得到了大/煙。
他朝黎聽伸出手,細看之下,那隻手掌心畫著複雜的符咒,黑色線條彷彿活的一樣,輕輕遊移,無聲訴說它的詭異和不詳。
嘴裡念念有詞:「終於把藥引做出來了,只要吸收掉你,我就是最強的屍王,不老不死,與歲月同在」
陳思可眼睜睜看著陳永寧那隻手距黎聽越來越近,她大腦一片空白,忘記了呼吸,快速念著咒語,兩側躥出來兩隻吊死鬼,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掐住了兩個青年的脖子。
青年手勁兒一鬆,陳思可跌落在地,她想去阻止陳永寧,但是到底有一段距離。
陳永寧的手落在黎聽肩膀上。
「不要!!!」陳思可絕望地大叫。
一秒鐘過去,兩秒鐘過去
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事發生了,黎聽完好地躺在那裡,一根頭髮也沒少,沒有任何變化。
陳永寧眉頭一皺,道:「不可能。」
某些程度上,他們父女真的很像。
陳永寧不信邪,抬起手又試了一次,依舊無視發生。
陳思可鬆了一口氣,嘲笑地看著陳永寧,「哈」
「怎麼回事!」陳永寧拄著柺杖站起來,面無表情地看向陳思可,臉色陰沉。
陳思可不答,只是在那笑,笑得宛如得了失心瘋的瘋子。
陳永寧快步來到陳思可身邊,扶著她的肩膀讓她坐起來,直視她的眼睛,帶著壓迫,冷聲道:「你做了什麼手腳。」
方亦亦扶著牆冒頭,看到的就是倒在地上的黎聽,和陳家這麼一出『父慈子孝』的場面。
以及陳思可旁邊,脖子不正常扭曲著,躺在地上一看就沒了生氣的人。
察覺到多出來的人,陳家父女一齊回頭看向方亦亦。
方亦亦狀態實在不怎麼好,她渾身都是泥巴,一手捂著腹部,手指縫中,血汨汨流出,目光和他們對視,有些無措,尷尬地笑了一下,一個閃身,連滾帶爬地滾到了黎聽身邊。
陳思可眯了眯眼,終於明白問題出在哪裡。
「你沒死。」
陳永寧也認出了方亦亦,道:「質陰體?」
方亦亦抬起捂著腹部的手,中指和無名指縫中夾著一個白色的貝殼,揮了揮,打招呼:「嗨?」
陳思可陰沉地道:「明白了,當時是有兩片玉貝殼,你給自己開了個口子,把貝殼塞進去藏起來了是吧,接著血腥味讓我察覺不到,是我低估你了。」
社恐晚期方亦亦略一思索,道:「不好意思,讓你意外了。」
「」
內訌結束,父女倆開始一直對外。
陳永寧起身,轉向方亦亦道:「你此時出現可不是個明智的選擇。」
「那就再獻祭一次吧。」陳思可扶著旁邊被她招來的鬼,勉強站起來。
「不哦,」方亦亦道:「我是來接學姐回家的,才不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