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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亦亦自認為沒有,她是一隻螞蟻,就只好苟且偷生地活著。
看著方亦亦一副低著頭,不言不語,麻麻木木地樣子,曼曼急了:「你還不快去買?」
「哎,等等。」又藍攔住曼曼,對她使了個眼色。
曼曼一愣,露出些許茫然的神色,但還是停了手。
雖然她真的蠻想吃雪糕的,但若是好友有別的打算,不吃也無所謂。
又藍抬手揪起方亦亦胸前的一縷頭髮,纏在指尖漫不經心地把玩:「方亦亦,你上個星期剛欺負同學被老師抓住,怎麼還不安分,這麼快就敲詐勒索同學了?」
說完,她若有所思的看著方亦亦,意料之中的從對方眼中看到一絲怒意。
嗤笑一聲,又藍繼續道:「你說,我要是告訴老師,你屢教不改,會不會被記過?如果我沒記錯,這個學期你要是再記過,就會被退學了吧?」
方亦亦巴掌大的臉青一陣白一陣,身側的拳頭攥的緊緊的。
「我沒有」她小聲說著,做著微弱的反抗。
她知道自己衝動了,並且馬上會因為自己的這一句話換來更加激烈的後果,可是她忍不住。
而且再不說點什麼,他們再栽贓一次,保不準她就真的被退學了。
努力了這麼久,忍氣吞聲這麼多年,受盡責罵毆打,為的,不就是那個心心念唸的學歷證?
眼看著再忍兩年就要拿到了,可這些人說什麼?
記過?退學?
怎麼可能
「啪!」響亮的耳光聲在圖書室中突兀的響起。
方亦亦左臉一麻,被打的歪向一邊。
又藍甩了甩被震得發麻的手,盯著方亦亦,像在看個笑話:「曼曼,她剛才說什麼?聲兒太大,我沒聽清。」
曼曼道:「 我也沒聽清。」
「你聽清了嗎?」又藍問方亦亦。
方亦亦眼睛乾澀,呼吸有些急促,卻始終沒抬頭看他們一眼。
在施暴者眼裡,這是弱者為了儲存自己最後那點可憐的尊嚴,而做出的一種無聲的示弱和屈服。
「這樣吧,」達到了滿意的效果,又藍勾起唇角:「給你個將功補過的機會,我最近想換去你們寢室,但是你們寢室滿了,你如果自己搬出來,今天的事情,我們就不告訴老師,如果你不搬,」她頓了頓,漫不經心的威脅道:「不受歡迎的同學,可是會被孤立的哦。」
聽她這麼說,曼曼像是想起了什麼,她頓了頓,驚詫地看向自己的同伴,小聲道:「又藍,你該不會」
又藍分給她一個眼神,示意她不要說話。
相處這麼久,深知小夥伴意思的曼曼,出於擔憂,她還是道:「不太好吧,萬一出人命」
話沒說完,被瞪了回去:「你傻啊,這麼多年學白上了?現在是科學主義社會,明白麼?那行,她不去,你去怎麼樣?」
「不不不」曼曼縮了縮脖子,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我我我不去」
又藍白她一眼:「那不就得了。」轉頭對方亦亦道:「就這麼定了,晚自習之前把床鋪收拾出來,老師那邊我們會幫你說的,知道嗎?」
吩咐完,也不等方亦亦回答,轉身就走:「——曼曼,我們走!」
曼曼看了眼方亦亦,對方逆著光,頭微微低著,過長的劉海在臉上投下一片陰影,看不清表情,但是腫起來的半張臉,卻分外明顯。
想到這人即將去的地方,曼曼冷不丁打了個抖,一陣莫名的寒意自心底升起。
不敢再看方亦亦,她倉皇收回視線,快跑兩步,去追自己的小夥伴。
等她追上來,又藍道:「你不會真的信了吧,什麼年代了,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