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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羅連連要是到處說自己的醜事,那麼自己真的就在學校變得象流氓一樣了。
“流氓就流氓,反正自己早就不是什麼好人。”他心裡想著,忽然想起了小時候的一個笑話,自己就好像是笑話裡的主角。
笑話說古時有一個好色的和尚外出化緣,在一戶人家面前看見一個很漂亮的婦女,就動了壞心思,想睡這個女人,於是就不顧出家人的身份,對這個女人百般言語調笑。這個女人很機靈,就說我老公晚上不在家,你晚上來吧。
這個好色的和尚高興的要命,晚上準時來到這個女人的家。哪知道這個女的早就準備了一桶的熱水,朝著和尚身上澆去。把和尚搞得象個落湯雞一樣。
這個和尚自認倒黴,說了一句流傳至今的話:“逼沒有糗得到,燙了一身泥漿泡!”
林軍感覺自己就象那個和尚,想到這裡不禁笑了起來。
林軍覺得自己今晚的表現真的很象流氓,為了給自己洗刷乾淨,證明自己的確是愛她愛得瘋狂,並非流氓行徑,不管她睬不睬自己,決定再給她一封情書,估計是最後一封了,表明自己心跡。
兩排日光燈下,一片麻將聲中,林軍又在燈下苦苦思索,寫作他那在校園流傳很廣的情書:
“不知道究竟怎麼稱呼你:
叫你連連吧,從你近來對我的表現來看,也許你會不允許;叫你羅連連吧,又顯得太多生硬,即使不把今天的親密接觸算上,就憑我們一起在文藝部的時間,也算是好朋友了,這樣叫你,實在是太絕情了。
法國哲學家巴斯卡魯有一句名言:“如果埃及女王的鼻子不高,世界歷史也許會重寫”。的確如此,今天如果不是你的鼻子高一點,我就可以吻到你了。也許吻到了你,對你來說,不過是一件很小的事,因為上天賦予你如此姣好的面容,你從小到大,不知道被多少人用和我類似的方式來個突然襲擊,吻了多少次了,你一定會不放在心上。可能由於害怕犯罪等原因對於更進一步的動作,比如摸你的**或下面,不會有很多次,但至少也是存在的,兩三次
總是有的。(最後一句話只存在於林軍的大腦中,按照他的性格他就要寫出來,但他畢竟剋制住了,因為他這方面的經驗太多了,他的作文經常考0分就是明證。)
但今天的事情對我來說就意義非凡了,因為我終於接近了我夢寐以求的一步。也許你會恨我,或者罵我是一個流氓或色狼,我在你心目中的形象會很不堪,但我不後悔,我也承認我是一個流氓或者色狼,但這是有條件的,只有在遇到你這樣的國色天香的佳人時我才會釋放我男人的荷爾蒙,使得我變得象流氓一樣。我可以向你保證,我在別的女人面前絕對是個很規矩的君子,一方面是由於我的道德修養高,我能夠做到心中無色;另一方面,是由於我看不上她們,我眼中無色。
但我也同時向你道歉,向你懺悔,我也後悔,我請求你的原諒。我不應該用這樣的方式來侮辱我心目中女神和聖潔的天使。
真的,自從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後,我就覺得我完了,我不可救藥了,我已經徹底地沒有自己的主宰了,我一切將會以你為中心;但同時我又新生了,我覺得我過去二十幾年是白活了,只有今天我的生命才有了激情,才迸發出光和熱,我要燃燒自己,你就是我燃燒的動力……”
林軍一邊寫還一邊喃喃地說個不停,一旁打麻將的胡朔問:“什麼燒起來?是被單還是書?”
巴道打出一張八條,說道:“不管你的事,是他自己燒起來了。”
胡朔哈哈一笑:“這小子給那個羅連連迷得那麼厲害,不管他了。還是我舒服。女人,我所愛也,麻將,亦我所愛也;二者不可兼得,我舍女人而取麻將者也!”
林軍繼續寫下去: